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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尽善,我怎么夺你的妻子了?我与娇玲婚配,不是你做的媒吗?”声音浑厚,气势逼人。
“咦?你能说话了?你不是一个哑巴吗?”周三惊异地道。他那份吃惊,不亚于知道了娇玲怀上了孩子。
盼娃鄙夷地道:“只要是人,就能说话,而且说的都是人话;你们尽管是人,只是一个人的躯壳而已,说的全是脏话、假话,没有一句是人话。”
边四闻言,皱了皱眉头,望了戚尽善一眼,对盼娃道:“你他妈的骂我们不是人?”
娇玲插话道:“本来你们就与人有区别,能说人话吗?”
戚尽善环视了一眼周三、边四,恶恨恨地道:“少说废话,给我打,先打死这个癞蛤蟆,再把娇玲给我带回家。”
周三、边四踌躇了一下,站立不动;因为他们挨过盼娃得打,知道他的厉害,所以,犹豫不动。戚尽善见此情景,大骂道:“他妈的都是聋子啊,给我往死里打,一拳一两银子,越多越好。”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周三、边四闻言,立即挽了挽袖子,握紧双拳,慢慢地靠近盼娃道:“公子放心,你看好吧,非打扁他不可。”
戚尽善见两人动手,顺手抄起一根擀面杖,向盼娃紧逼过来。
娇玲见此情景,惊惶地道:“戚尽善,又要打架吗?你敢打他,我跟你拼了。”说着,急忙闪身挡在盼娃身前。
盼娃一把抓住娇玲的胳膊,将她拉在自己的身后道:“娇玲,别怕,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说着,挺了挺肚子,准备迎战。
说时迟,那时快,周三冲上前去,一拳打在盼娃滚圆的肚子上,只听“咣当”一声,周三的拳头犹如打在铁锅上一般坚硬,嘴里大叫一声“哎吆”,然后,不停地甩手,大骂道:“疼死我了,你他妈的……的肚子是铁的呀,哎吆!”
“扑”地一声,边四的脚狠狠地踹到了盼娃的肚子上,这次盼娃没有挺肚子,而是将肚子一缩,顺势将他的脚夹在肚子里,双手抓住他的脚脖子用力一拧,只听“嘎嘣”一下,将脚骨折断,再伸手抓住他的两只胳膊,提将起来,“倏”一扔到院子里,摔了个仰八叉。
戚尽善见状,不顾一切地来了一记“狗钻裆”,一头撞了过去,意欲将他顶翻在地。盼娃见来势凶猛,双腿一分,迎进脑袋,再双腿一夹,卡主他的脖颈,一掌打在他的后心,戚尽善立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盼娃松开双腿,扶正了他的脑袋,左右开弓,直打的他那酒糟鼻子左右摇摆,鲜血直流。
周三再次扑来,被一拳打在眼眶上,一双斗鸡眼立即成了乌眼青。
三人除了“哎吆,哎吆”的叫喊声,均打出了不同的风格:戚尽善的酒糟鼻子成了标准的歪鼻子;周三的斗鸡眼已经看不清眼珠子,成了乌眼青;四麻子更惨,本来就背大腰圆,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不稳当,这一次成了一个十足的瘸子。
娇玲见此情景,兴高采烈地喊道:“打得好,打得好,让你们横行霸道。”
盼娃揉着手腕子道:“还不快起来给我滚蛋,不然,再打你们。”周三与边四吃力地爬起来,将戚尽善搀扶起来,狼狈地道:“公子,咱打不过他,还是回去吧。”
戚尽善歪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道:“你个……个大蛤蟆,咱……咱走着瞧。”说完,他们相互搀扶着,参差不齐地唱着“哎吆”歌,一跛一拐地走了。
戚尽善一进家门,就大哭地嚎叫起来:“爹爹嗳,娘嗳,你儿子没命了,我活不成了。”
戚国文与夫人翠霞正在喝茶,见戚尽善三人一瘸一拐地闯了进来,吃惊地“霍”地站起身来道:“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戚尽善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天抢地地道:“娇玲,我的……娇玲呀,没啦,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