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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哥俩好在插科打诨,磨练搞笑技艺的时候,之前问了杨颠峰一堆话的女医师正走出加护病房,脱下了外罩的白袍,不过却没有取下面纱。马上有另外两名医者恭恭敬敬地迎了上来,说道:“这次实在非常感谢族长女士出手相助,这样难缠刁钻的咒术,全恩居奇维城的治疗师实在没人拿得出办法来……”
“因为是禁咒嘛!”女医师心想,嘴里则说:“够了够了,客气话说一次就好了,一遍遍说听着耳腻呢!”
“请问族长女士要问那少年的话都问完了?”另一名医生问道。
“嗯,差不多了。”被称呼为族长的女医师心不在焉地说:“那少年不愧是参赛者,对敌手法力之深厚有正确的认识,他很担心主办单位随便去事件发生处调查、暴露自己未死的事实。如果你们还是打算派人去查的话,为了伤者着想,最好挑恩居奇维城中最顶尖的隐密行动高手去查。”
她把手中的笔记本递给了医生,说:“我和那少年的问答纪录,还有我对他所答之话的意见都记在里边了。他虽然说得不尽不实,不过关于事发地点描述的部分,应该不是撒谎的。对手相当厉害,又用了这么凶残的手段想要杀人灭口,我想事隔三天,就算再去那边查应该也查不出什么了。”
“多谢族长女士帮忙纪录。”医师恭恭敬敬地接过笔记本,又问道:“族长女士心中的疑惑解开了吗?能否赐告这到底是什么咒印,这么厉害?”
“啊?这咒印效果倒没什么出奇,只是在日落前吸光一个人的体力、灵力,一种死亡诅咒罢了!只是施展起来比较麻烦,如果是我要施这个法术的话,恐怕非画法阵不可。那少年说对方只靠咒语、手印,可能还有少量随身携带程度的术材、术媒就施展出来了,可见那人的法力远在我之上。”女族长说着说着就变成自言自语的音量:“没想到大陆上没没无闻的法师中真的有这么厉害的人,这样的人不太可能受雇于想妨碍比武大会进行者,莫非真的只因那少年闯入秘术施展的场所?或者是那少年真有仇家?他说自己没仇家的时候,显得有些心虚……”
女族长转头看见两名医师很仔细的聆听,才回过神来说道:“还有什么问题?没事的话我先去休息了,我还有件事要好好思量。”
“没事了,请您好好休息!”医师们连忙说道。
那女族长一边离去一边嘴巴里还唠唠叨叨地念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少年的恢复能力也很希罕,所以有这么厉害的法师藏身于草莽间也并不奇怪;可是这咒印的性质和我所了解的那个咒语完全一样,只是那少年胸口的重度灼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据我所知,那咒印是开启了一扇往虚空间的门,让被诅咒者的体力和灵力被虚空间吸走,只有下在法力极为高强的法师身上,吸走极大量的魔力的时候,印记本身会有轻微发热的现象,那是巨大的力量被传换时有少量溢散造成的现象;可是那少年的胸口却被咒印给严重灼伤,到底哪来的这么巨大的力量流过了印记造出的空间通道?难道我对这个咒法还有不了解之处,或者我根本搞错了咒法的种类?不,不应该是这样,如果搞错了咒法的种类,解咒的手术应该会失败才对,莫非我被这种特殊的咒法给欺骗了?自以为解了咒,其实根本没能消除干净──那也不对啊!那伤者的身上只剩下胸口的严重灼伤了,灼伤的恢复情况也十分良好,我做了这么多种测试,检查不出那少年的身上有任何异状,而且他今天也和预定一样顺利的醒过来了……我看八成还是我对那咒法的本身有认识不足之处,幸而消除咒法的法术倒是进行顺利,回头要不要抓几只动物来试试这个咒法呢!”
她走得很慢,一面走一面就这样叽叽咕咕着离开,而且自言自语的音量不小,让那两名医师听的一清二楚──虽然他们就算听了也插不上话。女族长走远后,医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