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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漸漸有些亂。
舌尖被他輕咬勾扯著,戚禾不自覺地發出了咽了下口水,這聲略顯曖昧。
許嘉禮慢慢地舔著,稍稍退出來咬了下她的唇瓣,一手扣著她的腰,指尖熟練的順著依擺往入探,沿著往上。
他吻過她下巴,指尖勾開什么正要動作時。
戚禾忽而往後一撤,從他懷裡出來,往上堆起的衣擺重新落下。
「好了。」
許嘉禮手心一空,頓了下。
戚禾先下了沙發,站在他面前,垂眸看著他,眸底還帶著情意,媚態更甚,似是提醒他:「許弟弟,講一下信用。」
聽到這話,許嘉禮看著她,輕啞道:「什麼?」
「說好的。」戚禾抬手,指尖點了下他的唇角,拖腔慢調道:「只親一下。」
「」
這話有點熟悉。
是之前他故意逗她的,現在反用到他身上來了。
許嘉禮舔了下唇,眼疾手快地伸手扯回她的身子,抵著她的後腰,吻著她冷白的玉頸,嗓音低啞性感,帶著輕哄蠱惑說:「再親一下好不好?」
「不好呢。」戚禾推著他的頭,一臉嚴肅,義正言辭道:「許老師,做人要誠實守信,而且你剛剛不是還咳嗽了麼,晚上早點睡,要休息好才行。」
說完後,她似是故意般,抬頭貼近他的耳廓,唇瓣似有若無地輕吻著,「你乖點,姐姐之後疼你。」
這話仿佛讓人有了別的遐想,許嘉禮果然一頓。
而下一秒,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懷內人女人撩撥著他的暗火,迅速推開他起身逃走了。
仿佛故意一般,不管他的後續問題。
被她推回沙發內,許嘉禮身子懶懶靠著,盯著女人婀娜的身影,眸底的情欲明顯還未消退,卻似是有些好笑。
差不多明白了她的意思。
這是還在氣,故意勾他呢。
許嘉禮掃過自己某處的支撐,嘖了一聲,抬手掩過眼睛,坐了一會兒後,還是沒辦法,只能老老實實地起身去客房浴室洗澡。
解決完後,許嘉禮洗好澡,隨意擦著頭髮進了自己的臥室,掃了眼床上鼓起的一團,揚了下眉。
戚禾倒也沒睡著,就感到被子掀開,床鋪微微一沉,熟悉的沉香氣息貼上了她的後背。
許嘉禮將人摟進懷裡,戚禾閉著眼,拍了下自己腰間亂蹭的手,「睡覺。」
許嘉禮額頭抵著她後頸,含著笑意道:「還以為姐姐睡著了呢。」
「」戚禾從他懷裡翻身,抬起頭看他,輕輕說:「以後有什麼事記得要和我說,不然我還會生氣。」
許嘉禮低著眼看她,親了下她的眼睛,「好,都聽你的。」
戚禾重新又閉上眼,安靜了幾秒後,忽而開口說了句,「明天買個旗幟給程硯。」
「」
「你們一人一個。」
-
第二天,戚禾還真去買了旗幟,不過只買了許嘉禮的,程硯的換成了簡單的水果禮品,讓許嘉禮送去。
畢竟戚禾和程硯還真沒什麼話說,見面也是尷尬,只能簡單感謝了。
舉報這事,目前也只是她知道而已,她也沒打算多說什麼。
不過她不說,倒是宋曉安天天好奇這個,還問她是不是許弟弟乾的。
戚禾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反駁一句,「他就是個畫畫的,怎麼可能會幹這個?」
聞言,電話那頭的宋曉安明顯失望的啊了聲。
戚禾好笑問:「你這個新娘子不關心自己的婚禮,關心這些幹什麼?」
「我不忙啊。」宋曉安笑著:「我只是當個新娘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