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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禾下意識仰頭貼近,莫名有些口乾,似是帶著不自知地渴求著更多。
呼吸相繞著,許嘉禮的吻漸漸滾燙,往下落在鎖骨上,帶出一點一點的水痕。
戚禾勾住他的脖子,漸漸收緊加重,感到他唇齒間輕含微咬,動作霸道又放肆,她呼吸有些亂,壓著喉間的聲音。
他發梢上的水滴輕輕染在她肌膚上,微涼,卻又被滾燙的氣息熨貼蓋過。
水滴沿著往下滑,恰恰經過落在梅色起伏。
許嘉禮側頭輕輕舔過細咬,察覺到後頸她收緊的力道,他放開,抬起頭。
戚禾身子有些無力,看著他眼前人微亂的額發,唇瓣還染著旖旎水漬,漸漸也帶了幾分唇色,不似蒼白。
那眸內的淺棕有些暗,情欲早已染上了微勾的眼眉,似桃花眼,帶著明顯的侵略意圖。
戚禾被蠱惑住,手腕將他下壓,抬頭吻住他的嘴角,輕咬著,可下一瞬間,直接被他反客為主。
小夜燈還開著,因著四周微暗,依稀能瞧見兩道身影投射在牆面上。
長發輕輕拂動飄蕩起,隨著動作不斷有幾縷落在身前人上。
戚禾指尖微顫,一手捏著他的肩膀,伸腳想踹走他,卻反被他握住腳粿,推起。
「姐姐想去哪兒?」
許嘉禮跪在身前,氣息低沉,溫熱的唇貼上她白玉似的膝蓋上,俯身推著壓向她,啞著聲問:「想跑去哪兒?」
戚禾睬著他的肩膀,不讓他過來,聲線有些不穩:「你先放開」
「不放。」許嘉禮捏起她落在自己肩上的髮絲,垂頭吻著她的唇,舌頭抵著勾纏,話音有些含糊不清:「放開跑了怎麼辦?」
戚禾保證道:「我有什麼好跑——」
許嘉禮安靜地聽著,而指間沿著褪,往上抵著尋入,輕緩且溫和。
話忽而一斷,戚禾驟然捏緊他的肩膀,呼吸稍稍有些慢,嘗試讓自己聲音穩著,卻依舊含著嗚咽,「你一點都不乖。」
「哪兒不乖?」許嘉禮喉結滾動,側頭細細咬啃著她的耳骨,貼著耳畔低聲說:「姐姐剛剛不是還說我乖。」
「剛剛是剛剛。」戚禾稍喘著氣,「現在是現在。」
「剛剛,」許嘉禮收回手,托起她的身子,緊緊扣進自己懷裡,像是按耐了很久,動作很重。
他嗓子沉到發啞:「和現在有什麼不一樣?」
戚禾捏著他肩膀的手瞬時一顫,指尖發白,仰頭低哽在喉間,纖細的玉頸分外惹眼。
許嘉禮不受控地低頭,張嘴咬上,用那顆尖牙刺著。
頸間的輕刺感生生傳來,戚禾聲音發軟拖著音叫他,「痛」
許嘉禮自然不捨得讓她流血,用舌尖舔了舔撫平那道咬痕,又重複咬著,繼續這折磨人的行徑,輕啞著說:「我也痛。」
許嘉禮按著她纖細的腰肢,緊緊往下扣,低首伏在她頸側,聲線極為無恥道:「姐姐疼疼我。」
可能因為在陽城一直是淺嘗即止,再加上昨晚被她故意撩撥,許嘉禮有種勢必要她疼到底的事態,毫無節制可言。
最後的時候,戚禾直接拒絕他幫自己洗澡,但這人不知道哪兒來的手段,總能讓人食髓知味。
而戚禾又對他那張臉毫無抵抗力,更難以抵擋在床上的只有她才能見到的他,所以之後的結果,自然是在浴室里被他伺候洗完澡,才抱上床的。
許嘉禮抱著她在懷裡,倒是沒什麼睡意,聽著她平緩的呼吸聲,以及她清晰的心跳聲。
與自己貼合。
他低下眼看著她,目光一寸寸描繪著她的眉眼,鼻尖,唇瓣。
莫名的,他想起了戚禾來許家的那天。
當時,許嘉禮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