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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閉,不知道過去多久,耳邊有人呼喊他。
「池鑰,醒醒!」
池鑰睜開眼,一張近在咫尺地帥臉,男人五官深邃,眉骨硬朗,眼睛幽亮,池鑰看到自己映在韓盛眼瞳里的身影,浸在水裡的手抬了一下,又悄悄落了回去。
池鑰起身背脊離開池壁。
「別泡太久,小心頭暈,要睡的話回那邊屋裡睡。」韓盛提醒道,他臉上有水珠順著硬朗的眉骨往下滑落,滑過輪廓分明的臉頰,從他下巴處滴落到水裡。
池鑰盯著那條蜿蜒出來的水痕,他非常想上手把那條看起來有點像是淚痕的水痕給抹了。
池鑰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沒有和誰談過戀愛,在戀愛這方面,池鑰可以說是一張白紙。
池鑰不知道這樣做合不合適,所以乾脆選擇不做。
韓盛和池鑰不同,雖然韓盛之前也沒喜歡過誰,但他可不會看著喜歡人的在自己面前,無動於衷。
何況這時池鑰還一幅鮮嫩可口的模樣,一雙明亮的眼透著些茫然和不知所措。
韓盛兩手撐在池鑰身邊,把人給圈在懷裡。
這樣的姿勢帶有強烈的控制意味,池鑰想推開韓盛,但對方和他一樣身上都沒衣服,池鑰不想去碰韓盛倮著的肩膀。
他嘴唇微動,眼神在躲閃:「你說的追人是這種追法?」
韓盛略挑眉,他聲音像是裹著笑意:「這不衝突,我追你和我想靠近你,甚至吻你,我不認為這兩點有衝突。」
怎麼不衝突?
真的是追人的話,就表明他們還不是戀人關係,不是戀人可以隨便親吻嗎?
池鑰覺得韓盛這是在強詞奪理。
於是池鑰真的就笑了。
他略仰頭望著韓盛:「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討打?」
池鑰之前沒這樣在韓盛面前笑過去,他的笑染在眉腳。
「好像是,你打嗎?」韓盛手指繞著池鑰耳邊一縷頭髮把玩起來。
池鑰意識都了一個問題,他發現似乎自己在韓盛面前過於拘謹和小心翼翼。
明明可以不用這樣。
是,他無法否認,無論在任何地方,地位權勢,還是財富年齡,他都沒有可以和韓盛比擬的東西。
但現在情況是,韓盛說要追求他。
他一個被追求的,為什麼要在韓盛面前這么小心翼翼。
這不對。
完全不對。
他沒有必要在韓盛面前一直以脆弱的狀態示人。
表現得好像自己很弱的樣子。
不應該。
池鑰像是突然想明白過來一樣。
於是整個人有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光,那光芒極端吸引人。
韓盛身體往前靠近,本來他就是把池鑰給圈在他和玻璃牆壁之間,這樣一來兩人間的距離更加進而來。
甚至韓盛額頭都快碰到池鑰的額頭。
韓盛目光犀利,望進池鑰的眼瞳深處,池鑰微抬起下顎,毫無畏懼地回視韓盛。
韓盛眼眸微微眯起。
下一刻池鑰手臂一抬,將韓盛從面前推走了。;
「如果是追人的話,韓盛你這樣的追法可不正確。」池鑰從韓盛面前走開,他側過身,那是一種韓盛不曾見過的神色還有眼神。
似乎是在隱約挑戰韓盛。
韓盛盯著池鑰閃爍璀璨光芒的眼睛,對視有那麼一會,韓盛讚同地點頭。
「抱歉,是我太心急了。」話是這麼說,韓盛的眉宇間可不見多少道歉的姿態。
池鑰大概清楚韓盛的性格,本質上男人是挺獨斷專行的。
池鑰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上面放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