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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叔你太客氣了,我並沒有幫上忙。」甚至於可能還會失去池鑰這個朋友,得不償失。
「這次是小擇做錯事了,他已經在看守所里深刻反省,後面的事就還要麻煩你了,如果有結果立刻聯繫我。」
「好,我知道,一會我還有點事,就先掛了。」劉楊朝前面的道路盡頭看,整個神色冷肅。
「好好,那就這樣。」
放下手機,劉楊緩緩呼出一口氣。
池鑰會宿舍待到晚上七點多然後出的門。
兩保鏢坐前面,池鑰坐在車後。
池鑰戴著耳機聽歌,同時思索起下去那會劉楊和他說的事。
池鑰手指彎曲握成拳頭,他知道要讓鍾擇從看守所出來其實很簡單,只要他主動表明和鍾擇只是在開玩笑,對方沒有綁架他,這個事就能這麼結束。
但就這麼放過鍾擇,池鑰又有點不甘心。
池鑰搖頭微笑,想到乾脆直接去,將鍾擇給揍一頓。
估計鍾擇不敢反抗。
不過池鑰不是崇尚暴力的人。
在河邊的時候,劉楊告訴他鍾擇被韓盛給踹得脾臟破損,向來鍾擇不會太好受。
池鑰轉過頭看向車窗外。
突然他又想到一個事,誰都會發錯,總得個人改過自新的機會。
還有對方都讓劉楊來求情了。
羅秀,池鑰想到羅秀,既然能找劉楊,應該也知道羅秀和他關係最好了,如果是羅秀來求情,想到這裡池鑰意識到一個問題。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鍾擇就還算有可取的地方。
真讓羅秀知道這個事,池鑰就真不會改變注意。
就這麼放手,池鑰覺得太便宜鍾擇了,還是得讓鍾擇再受點教訓。
看守所池鑰肯定不會去,他想到了一個方法。
鍾父來找自己的事,還有劉楊求情的事,當天夜裡池鑰沒有和韓盛說。
韓盛回來時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池鑰睡地正熟。
韓盛未免吵到池鑰,晚回家的話都是到隔壁去洗澡,洗漱過後返回臥室。
躺到床上,不等韓盛伸手,池鑰感知到身旁的熱源,自己就翻身翻到了韓盛懷裡。
半睡半醒,池鑰略微睜了下眼,感受著熟悉的氣息,眨眼間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池鑰和韓盛說了這些事。
韓盛知道不可能完全瞞著池鑰,池鑰畢竟是當事人,肯定會被人找。
韓盛問池鑰什麼看法,難道打算原諒對方。
「原諒?當然不原諒,我可一點都不大度。」要是他大度,當初就不讓故意接近劉楊,唆使劉楊去襲擊曾傷害過羅秀的人。
「只是我欠劉楊一個人情,當初酒吧里的事,你還記得吧?」
池鑰讓韓盛回想一下。
韓盛眯眼,他自然記得,要不是有酒吧的事,可能這會池鑰不會住在家裡,不會和他睡一張床上。
韓盛頷首。
「我當時沒想和劉楊成為朋友,我利用他,讓他去偷襲人。」
這個事池鑰沒有和人說過,韓盛了解的也只是以為池鑰和劉楊是朋友,兩人合謀計劃了這個暗裡打破人腦袋的事,他以為兩人是同謀,經池鑰這麼一說,韓盛意識到原來主謀是池鑰。
「你希望我怎麼做?」韓盛立刻就猜到池鑰的意思了,雖然想讓鍾擇在監獄裡度過幾年,不過相比起來,他更在乎池鑰,只要是池鑰的意思,他都照辦,甚至放過鍾擇都行。
「他父親的意思,是鍾擇會離開出國,不再出現,我個人覺得光這樣好像不行。」
韓盛沒說話,深暗的眼瞳盯著池鑰,知道池鑰還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