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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著人去浴室。
將人放進浴缸里,直接開始放冷水。
同時他還拿花灑對著池鑰臉沖冷水,冰冷的水一刺激臉頰皮膚,池鑰就唔了一聲眼皮劇烈顫抖,隨後他從昏迷醒了過來。
昏昏沉沉的,頭疼欲裂,池鑰脖子左右轉,似乎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浴缸里。
他注意到身邊站了個人,那人俯身過來,池鑰緩緩抬起頭看向對方。
熟悉的臉孔,池鑰一張臉蒼白,他抓著浴缸邊緣,試圖起身,但手上沒什麼力氣,起來一點又跌坐下去。
當他想再次起來時,肩膀被鍾擇給一把摁住。
「鍾擇你……」池鑰聲音嘶啞,他咳嗽數聲,頭太不舒服,導致整個身體都感到難受。
「池鑰,韓盛來了,就在門外,他讓我出去給他開門,我想想還是打算過一會再去開門。」鍾擇一腳跨進浴缸。
他將冷水調成熱水,鍾擇把池鑰給推下去。
臨時的請來的專業開鎖人員快速趕來,開鎖人一道就立刻拿著工具開門。
沒兩分鐘就被門給撬開了。
兩名警員先走進去,客廳里朋友正面帶焦急地思考要不要由他去開門,然後說這件事是鍾擇的意思,他並沒有過多的參與。
只是沒等他想好,門鎖開了。
朋友一抬頭,對上從門口走進來的韓盛。
男人滿臉陰沉,周身籠罩著一股低氣壓,那股低氣壓一進到屋裡就瘋狂爆炸,炸地朋友往後退了幾步。
韓盛走到朋友面前,猜測這個人不是鍾擇,他從對方身邊走過,落在朋友身上的視線冷冽、不帶絲毫感情,如同在看路邊的一個死物一般。
其中一間臥室的門半開著,裡面似乎沒人,不過浴室那裡似乎傳來水流聲。
尋著聲音韓盛走過去。
浴室的門沒上鎖,韓盛擰開門把走進去。
一進去看到正在進行的事,韓盛完全出離憤怒。
他上前一把將池鑰身上的人給拖出來。
不等對方做任何反應,一腳猛踢上去。
啊!鍾擇痛叫一聲,身體踉蹌著跌倒向牆壁。
韓盛不解氣,走過去對著鍾擇的腹部又狠狠來了一拳。
這一拳直接把鍾擇打得彎下腰,甚至身體站立不住,他順著牆壁癱坐在地上。
其他人也都聚集到了臥室門口。
有人眼尖注意到裡面的情況,只是那人立刻往後面退,和其他人搖頭,示意別往裡面看。
韓盛眼眶發紅,怒火在裡面瘋狂燃燒,他周身仿佛形成了一股真空地帶,沒人敢不要命地上前。
脫了外套,韓盛把衣服披到池鑰身上,將人給裹起來。
然後他把池鑰從溫水裡給抱了出來。
打橫抱著人,池鑰眨眨眼,意識半清楚半模糊,開始只看到有人進來,然後鍾擇被人拽開。
進來的人給他披了件衣服,又把他摟懷裡。
池鑰下意識掙扎,當耳邊傳來一聲再溫柔不過的:「池鑰,是我!」池鑰聽到熟悉的聲音後整個緊繃的身體鬆懈下來。
他往韓盛懷裡靠,低啞著和韓盛說了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韓盛他交錯了朋友,沒有認清對方。
也沒有更好地保護自己。
韓盛聽池鑰竟然和他說對不起,心口頓時抽疼。
韓盛低頭吻了吻池鑰的臉頰。
「沒事,我不怪你。」韓盛知道池鑰這會出於自責中,所以這樣安慰池鑰。
池鑰點點頭,露淺淡的微笑來。
韓盛摟著人走出浴室,其他人都看到韓盛親池鑰了,原本就猜測池鑰和韓盛關係不一般,現在看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