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頁(第2/3 页)
長劍,卻依然指著那人,桃花眸中燃起熊熊火焰。
他認出我來了嗎 我想我應該對他笑一下,或是鎮定地點點頭,可是我腦子卻偏偏全是宋明磊說的那堆臭狗屎: 婦人貌不飾,不見君夫。
我左眼上的傷疤雖然收縮,周圍的肌肉已然消腫,但依然有一條明顯的疤痕盤旋在眼睛周圍,我自認為非常醜陋。
我無措地看著他,完全怔在那裡,就在這猶疑的一剎那,我感到腰間一緊,原來是非白伸手把我拉離了蘭生的保護圈,聳緊緊揉著我的腰,尖刀改抵身後的蘭生,蘭生想奪卻晚了一拍,只是拉著我的右手,卻又怕硬扯會傷了我,不敢用力。
原非白的鳳目似寒冰利刃一般看向蘭生, 比手中的尖刀更似鋒利萬分,滿是宣示主權的睥睨,不可侵犯的尊貴,蘭生不由咬碎一口銀牙,犀利地盯著我和非白,看到我急切的眼神,只得黯然放手,原非白一下子把我扯到自己的陰影下,我立刻被他的男性氣息所籠罩,這樣溫暖,充滿了幸福的悸動,渀佛同周圍的世界完全隔離開來。
佛像後面只容得下一人轉身而已,齊放隔了一個蘭生更看不到,急得施輕功來到屋樑上,看到非白的一個手下,臉色鬆了下來,雙眸微露驚喜,應該是舊相識。
我埋在非白的脖勁,雙手緊緊抓住他的前襟,聽著他強壯有力的心跳,心中竊喜非白的身體不像是孱弱無力的樣子, 放下心來,感到有人在撫我的眼,我抬頭,看入一雙充滿溫柔心痛的鳳目,才驚覺臉上全被淚打濕了。
我細細打量著原非白,說實話我第一次看到原非白留這麼濃密的鬍子,他的臉頰和整個臉龐都極度精瘦,好像打了一場叢林仗回來,我曾聽法舟說過,原非白領兵向來和普通士兵在相同艱苦條件下同吃同住,絕無特殊待遇,在關鍵戰役時甚至連個伺候的人也不需要,是以在軍隊中威信極高,即便是在西營的麟德軍中,提起這位主子們的對頭,哪怕是對最忠心的暗人,每天制定著不同的暗殺原非白的計劃,卻都打從心底里對這位engad tart由衷佩服。
&ldo;你一切都好嗎&rdo;我用眼神問他, 對他使勁擠出一絲溫柔而好看的笑,儘量不想扯到傷口,因為我這幾天對著鏡子練過,皺起眉來會看上去很可怕。我便略側過頭, 把好的那邊臉露出來。
他卻輕輕把我的臉掰過來,執意要看我的傷口,他輕撫著我的臉,心疼地輕點我的左額骨,儘量不去點到傷口, 鳳目之中一片沉痛自責,最後眼眶也紅了,微微濕潤,卻勉強扯出一抹安慰的笑, 對我鼓勵地點點頭,似是在表示他不介意。
我卻心中更加難受,顫著雙手摸上他的臉,情潮洶湧中再也忍不住吻上他的唇,悄悄閉上了眼, 而原非白緊緊揉住了我,似要揉碎了我,那淚沿著鼻滑進口中,混著那舌尖如蜜的溫柔吮吸,極致的甜澀參半!
當時只覺人生永遠在狂喜的此刻沉淪下去,該有多麼美好?!
然而,可惜的是,人生沒有永遠二字。
喧鬧之聲傳來,破廟裡進來一隊著周朝軍服的士兵,速度極快地搜了整間大雄寶殿。
&ldo;大人,此處無人,&rdo;有傳信兵言道。
立時又有嘈雜之聲傳來,蘭生凝神細聽,然後比了一個手勢,來者共有三十五名士兵,一個軍士,就該是陣前探哨的偵察兵。
&ldo;這死老天,啥日子能停下雨來,&rdo;有人小聲地埋怨。&rdo;如此庭軍之跡更難尋了。&rdo;
眾人斂聲稟氣,只見那幾個軍士訓練有素的搜查了一陣,確定沒有人安全了, 便生了一堆火烤衣服。
&ldo;你說說,那尉將軍也是一員老將,帶了五萬兵馬,怎麼會著了區區二萬燕軍的道了呢?&rdo;有個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