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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趙孟林說原非白可以到院子裡走動走動,的確他的氣色好多了,原非白輕聲道:&ldo;木槿,陪我出去走走吧。&rdo;
我抬起他的手,扶他站起來,嘆了一口氣:&ldo;三爺慢一點,小心扯痛傷口。&rdo;
他微笑地對我點著頭,然而他的目光卻似乎有些尷尬,竟然避開了我的目光,想起他的話,我也似乎有些侷促,兩人都專心致志地欣賞著那鵝卵鋪就的九曲香徑,慢慢地挪到了湖心亭,我規規矩矩地坐在離他一米遠的椅子上,而他倚在香妃榻上無波地望著遠處才露尖尖角的小荷,唯有水聲靜淌,兩人像認真上課的學生,一時沉默似金。
日頭已上三桿,我放下一方的帘子,避開太陽直射入他的眼,然後拉了拉非白的衣衫:&ldo;三爺,差不多了,我們先回去用膳吧。&rdo;
我轉個身,想去招素輝過來幫忙,不想身後早已人影全無,非白悄悄地從身後環上我,細密的吻落在我的耳邊:&ldo;木槿。&rdo;
他的一隻手滑進我的衣襟,輕撫著我的□,我不由一陣顫慄,另一隻手卻如靈蛇探入我的□,我輕喚出聲,他咬著我的耳垂:&ldo;木槿,你好香。&rdo;
意亂情迷間,我的衣衫盡退,被他壓在香妃榻上,我喘息地迎上他灼熱的眼:&ldo;三爺,不要,大白天,而且你的傷……&rdo;
非白卻用他的唇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嘴,進入了我的身體,他的目光不再逃遁,歡愛中牢牢地鎖視著我,男人的堅定體現無意,我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唯有無邊無際的熱意和快意沁入我的靈魂,他低喃著:&ldo;木槿,叫我的名字……&rdo;
如受蠱惑,我啞吟著他的名字,他更奮力的挺進,在極致的快樂中,唯有龍涎香混著兩人身上汗如雨下,如中水中撈出。
我緩睜開眼,他靜伏在我的胸前,大力喘息。
湖心亭中三面竹簾幽垂,微風襲入,沖淡了歡愛的氣息,一股淡淡血腥漂了出來,我一抬手,果然非白左肩上的傷被掙開了,我趕緊推開他,披了件衣賞,熟練地箱倒櫃,找出了紗布,我拿了汗巾微微擦拭著他健美的身體,
拆下他的染血的紗布,換上新的。
&ldo;三爺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我都說了不要了。&rdo;我心疼地嘆了一口氣,卻見他笑意盎然,猛然止住了口,卻見他眉眼舒展,他在手上用了力,含笑地緊緊摟著我。
我的臉上燒了起來,他卻低低地笑了,雙手不老實地摩挲著我的辱,旖旎道:&ldo;以後你叫我的名字就行了。&rdo;
以後……以後……
我又沉默了下來,按下他的手,將紗布打了個結,再抬頭時,非白的笑容消失了,他攥緊了我忙動忙西的手,沉沉道:&ldo;你……為何不答我?&rdo;
我別開臉,依然無聲,他抬起我的臉,目光中閃爍著怒氣和慘澹,沉聲道:&ldo;看來你還是要回到段月容那裡去。&rdo;
我淡淡一笑:&ldo;非白,我不會回到他那裡去的,這八年我雖為段氏理財,但我從來沒有降服過段月容。&rdo;
我抽回我的手,為他披上衣裳,緩緩地說起了這幾年的遭遇,從我離開暗宮以來的一切,除了夕顏的身世和君家寨祖先的秘密,都如實友告。
我靜靜地看著他,沒有放過他的任何細節,他似乎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坦白,我走到亭邊,扔下些許魚食,湖中金不離跳躍著,再回頭時,他已隱去了任何表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