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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則,這小子哪有那本事?
剛才因果眼打開之際,發現頭上黑白兩條人氣線其中那根『白線』朝著鮮血晃動得厲害。
清胡渭《易圖明辨》:「陰極於北而起薄之,陰避陽,故回入中宮,而黑中復有一點之白;陽極於南而陰來迎之,陽避陰,故回入中宮……
在太陽之中,天地由陰陽組成,白代表陽,黑代表陽。
所以,蕭七月由白色人氣線的感覺之中觸動心靈,想到了男子之血。
「你小子,跟我還打馬虎眼。行!我就給你一些珍貴的屬陰的藥材。」金不換眼光老辣,嗤了一聲,拿了紫陰參、胡月草等。
「慢著,小子,我的這些藥材絕對上品。要是你救不活王真陽?」當蕭七月手伸向藥材時,卻是被金不換一把按住了。
「你就是要我腦袋我絕不眨一下眼。」蕭七月目光堅定,講話如金板相擊,擲地有聲。
「蕭……蕭兄弟……我不治了,反正希望渺茫。」王真陽又實實在在感動了一回。
就是他也認為,自己絕對活不成了,金不換如此說就相於當給自己判了死刑。
「好,把你的腦袋洗乾淨點。」金不換陰森森的鬆開了手。
這個,其實跟輸液時加入補藥一個道理,中醫講究調理人體。
當蕭七月把鐵一刀打制的輸液全套拿出來扎針輸血之後,金不換卻是一臉不屑的在冷笑。
「金大師,他這好像在胡搞?」旁邊的羅月兒都撇了撇嘴。
「別人的鮮血直接打入病人的血液之中,哪能吸收,而且,會要人命的。」宋藥師也嘆了口氣直搖頭,認為蕭七月也是在胡鬧。
「王捕頭,你就不後悔?」金不換問道。
「不後悔,反正這條爛命是蕭兄弟撿回來的。治不治都一樣,不如讓蕭兄弟試驗一下藥性。」王真陽搖了搖頭,反正都得死,不如還蕭七月一個人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王真陽都睡著了。
金不換還真是要跟蕭七月對慫上了,連晚飯都不吃,半眯著眼打坐調氣。
羅月兒在一旁無聊的嗑著瓜子,宋藥師肚子餓了可也不敢去吃飯。
反觀蕭七月,居然要來了酒菜,旁若無人的大吃大喝了起來。
四個時辰過後,金不換瞪大了牛眼,就等著王捕頭咽氣。
不過,人家王真陽還真是爭氣,死活不願意咽氣。
第五個時辰時,蕭七月居然伸開手掌按在了王捕頭天靈蓋上不斷輕拍著。
「他在幹什麼?」羅雪兒瞪大了眼。
「鬼曉得,想通絡活血,不過,痴心妄想。王捕頭先前血已流干,枯木哪能逢春?」金不換譏笑了一聲。
實則是蕭七月發現,王真陽的魂兒又冒出頭來了,好像外邊有股無形的力量拼命在拉扯著往外拽似的。
既然先前已經有了拍回王捕頭魂兒入體的先例,那就照樣子再來。
所以,蕭七月一直打開因果眼,看清狀況後用手掌不斷輕拍,不讓魂兒跑掉。
六個時辰過後,鮮血滴完了,可王捕頭還活著。
而且,居然一把坐了起來。
「小子,他迴光返照了。」金不換一看,頓時來了精神頭。
畢竟,總不能讓蕭七月這小子贏了,那多丟臉。
至於王捕頭的命,金不換根本就不再乎。
「你錯了大師,不是迴光返照,恢復狀況良好,至少,王捕頭已經無生命之憂了。」蕭七月終於落下了心思,開始的時候不是有些打鼓的,怕血會起強烈排斥,或者出現敗血症等不良情況。
「不可能!」金不換從藥箱裡拿出一些專用的檢查器具,折騰了好一陣子,最後,表情有些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