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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唉……」蕭勁松一雙眼憂鬱的看了蕭七月一眼,終究沒再講話,出門而去。
蕭七月知道,他想說『你去有什麼用?二公子都失蹤了,你去更不行。』
蕭七月決定去拜訪一下新來的縣令孫張成,畢竟,周錦池死前有說過,另一張『米丘圖』就在江都省內,而且,在某個官員手中。
孫張成是鎮南王府的門客,平時接觸的官員可不少。
當然,順便的去摸摸新的父母官底子也應該。
不過,剛到家門口就碰到王捕頭跟杜捕頭一起過來了。
「蕭兄弟,海安城發生滅門慘案,一夜之間十幾口子人全死光了。而且,死的還是個官員。品級雖說不高,但畢竟是同僚,張大人已經傳書叫我趕回去,特來向你告辭。」王總捕頭說著看了杜捕頭一眼,道,「對了杜捕頭,你來幹什麼?」
看來,兩位也是在門口撞上的。
「是新來的孫大人叫我過來請蕭公子過去。」杜捕頭說道。
「怪事了,按理講應該是請蕭家主過去才對。」王總捕頭愣了一下。
「好像是說要聽一聽周錦池的案子,還說畢竟是同僚一場,要搞清楚,不能冤枉了好人什麼的。」杜捕頭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難道還想翻案不成?」王真陽眉毛一挑。
「不是沒這種可能,如果孫張成跟趙家混在一起,雞蛋裡挑骨頭,恐怕會對蕭公子不得。」杜捕頭想了想說道。
「這事還真是趕巧了,孫張成要找我,海安城就發生了滅門慘案。」蕭七月冷笑一聲。
「調虎離山!」杜捕頭表情一愣,臉有些陰沉。
「不是沒可能,不過,孫張成不可能去干滅門的事。
這事,如果真是針對我的話趙家有極大的嫌疑。
不過,暫時還不好說。
畢竟,滅了一個官員的家那可是重罪。
趙方德不會這麼沒腦子吧。話我不多說了,蕭兄弟,凡事小心應對。
孫張成是個強勢的人,背後又有鎮南王府撐著。
目前來講,還是以『忍』為主。」王真陽落下一句話後匆匆而去。
「紅顏禍水,趙方德不敢幹,飛虎山莊那隻屁顛著的『小血虎』什麼事干不出來?」蕭七月雙眼陰冷的盯著趙家老宅的方向。
「我怎麼感覺他們張開了一張網,勢必一口吞了蕭家不可。」杜捕頭點了點頭說道。
「聯手官家,全面出擊。
先調開王總捕頭,我們就失去一大臂膀。
如果真是如此策劃的,恐怕連金不換都在算計之列。
金不換一走,蕭家等於失去了這個臨時頭的便宜靠山。
到時,還不是由著他們收拾。」蕭七月哼道。
「他們真要如此干,大不了魚死網破!」杜捕頭一掌拍出,身側一顆老槐樹給打得左搖右晃,驚飛了一樹的鳥雀。
水桶粗的樹幹上印下了一道清晰的五指印,不過,入木僅有一分,而指印之中還有一絲吸管粗大的紋溝初現猙容。
「你很爭氣!」蕭七月看了看笑了笑。
「屬下得感謝三公子你,要不是那瓶靈鹿血,屬下還是天門之境。」杜捕頭一個乾脆的抱拳,居然單膝下跪來了個大禮示謝。
而且,改口稱『屬下』了。
這是在拜主!
「呵呵呵,你不會後悔的。」蕭七月沒絲毫客氣,笑著扶起了他。
「我杜霸道是個猛人,有人背後還叫我屠夫。不過,要麼不干,要麼干,一旦決定,屬下絕不後悔!」杜捕頭雙手抱拳緊緊握,眼睛灼灼的盯著蕭七月。
蕭七月知道他誤會了,還以為自己是問他『後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