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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终归是没办法留下的吗?说的那些道理他有点明白,但是绝大多数却很是糊涂
日子暂时恢复到了从前,在正月尽前他是不能离开凤飞城的,于是,每一日就重复这一样的生活,在这肥腴之地手短脚短得当一个闲散人,可原来快乐的轻松日子随着时间的逼近越来越让他焦躁,因为,他还没有想好说服檀时的理由。
难道不是他喜欢他他也喜欢他就够了吗?
这期间,逢肃找过他几次,说是拜年,但是都被他推脱掉了,有些事,他还不想说的太直白,当他已经证实了自己的心的时候,他就更容不得别人来染指,尤其心上人还不愿意。
管家仲伯乡下来这里过年的亲人中有一个六岁的小孙子,长得可喜人,胖乎乎的机灵模样,仲伯对他的疼爱是入了骨子的,煌羽也很欢喜他,甚至有那么一刻,他还曾经想过,自己再没机会当爹爹了真是太可惜。
不过,也不是太可惜啦···如果能得那人相伴,没有后人又如何。
可是已经十三了,煌羽的屁股要坐不住了。
院子里又传来孩子的笑声了,煌羽带着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去看,仲伯正将一个彩色的舵罗塞给那小孩子,挺漂亮的小东西,凤飞城里的稀罕玩具呢。
那小子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五彩的漂亮玩具塞给他,他不但不要,还摔倒了地上去。
“孺,你玩,你看,可好玩了”仲伯不厌其烦的塞着,那孩子的嘴依然撅得老高,直到仲伯手把手教给他以后,他会玩了,却只玩那个臭了吧唧的木头舵罗。
“不要那个,丑!”
“要!”
“那个不好,你玩这个···”
“我就要,就要!”
争执半天,仲伯被气得够呛,但是却也没办法。毕竟是自己的孙子么!仲伯最后还是笑了,和孙子玩得高兴。
煌羽在一旁也笑,可是笑着笑着,他突然就想哭了。
他好像忽然明白了!
那人的讥讽,那人的尖锐,不过只是想要一个踏实的承诺,一个坚定的指引,他好像忽然就懂了为何他会有那种表情,自己即使和他是二情相悦又如何,在皇兄那里,自己没有给他任何安全感,他想的是天长地久,可是自己给的却只是弹指一瞬。
那点薄薄的承诺,也不知道他是想了有多久才能下定决心和自己走到一起,是自己根本就没明白他的用心!最大的障碍背在身上,如何能够纵情?
白白的浪费这些天!
一条生活着水里的鱼被放在岸上它会死,尽管那水不干净,可它还能活着。如果冒险将他曝晒在烈日中最后却不得不放弃,那还不如从未救赎。
叹香阁此时人头济济,却已经是杯残酒冷,煌羽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众人带着惋惜谈论着的模样,好像进行了一场大赛过后的余兴未散。
恍惚间,煌羽好像听到了几个人窃窃私语,什么竞拍,什么初夜之类的···
难道已经开始了,不能啊,不是说好了十五?!
“木玄!我知道你在!”煌羽的声音因为惊慌害怕有些颤抖,一身黑衣的青年迅速出现。
“他···”
木玄的眼神一闪,“公子他今夜···”
煌羽深吸一口气,“回去领二十棍!”
“是···”
冬夜的冷风顺着衣钻进去,却冷得到了心间,煌羽在原地被来来往往的客人撞得很疼,但是他还是一副傻呆呆的样子,他一直在尽力忍耐着不要去宰人,假如木玄晚走一步,他很可能杀了他!
为什么不来报告!
就因为和逾颦卿卿我我疏忽了吗?!
煌羽是气昏了头了,在这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