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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袁莉在彭珍那沒有得到發泄的快感,憤憤不平又給許悠妙打電話,強烈表達自己的不滿和反對的態度。
許悠妙聽了會,說:「行,我知道了,袁阿姨,我明天去醫院看周叔和你們當面談。」
「你最好當面過來說清楚!」袁莉很生氣。袁莉對許悠妙所有的關愛,都在她要搶自己兒子的那一刻消失了。許悠妙在她眼裡不再是個有小女孩成長記憶的小輩,她只是個企圖傷害她兒子的可疑對象。
第二天,許悠妙和周斯時下了班之後都去了醫院,他們到的時候發現許漢生也在。
許漢生看上去憔悴了不少,兩鬢忽然花白,滿臉寫著疲憊。他看到許悠妙和周斯時一言不發,枯坐在一旁,他已經知道自己對許悠妙的事情沒有一點發言權。剛才周國維一直說他從前教育的失敗,才把許悠妙寵得無法無天目中無人。他什麼都沒有說,不過他以前真的沒有想過,父親犯了錯會在孩子那得不到原諒和諒解。
而許悠妙看到許漢生第一句話是:「錢要的回來嗎?」
許漢生抬了抬頭顯得很尷尬,周國維聽不下去了,生氣瞪許悠妙:「你腦子裡就只有錢,有沒有一點父母長輩?」
許悠妙平靜笑了笑說:「現在這是我們家最頭等的大事,我這是關心。」
「你要是真的關心就該幫你爸!」周國維怒斥。
「周國維,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吼什麼吼?許叔都沒有說什麼,你嚷什麼?」周斯時怒斥周國維。
一物降一物,周國維只能看向了許漢生,示意他阻止和教育許悠妙。
許漢生知道他們家的確因為他的錯誤投資和錯誤信人走到了絕境,而他們這一代所有維持的 體面,如果下一代不願意遵從和配合,一切都是虛無沒有意義的。而一樣東西如果真的是好的,下一代應該自然會跟隨,但如果需要用強壓強權去讓孩子們屈服,那說明那東西的社會意義已經在減弱。許悠妙的反抗讓他徹底看到自己做父親的失敗,但他不能現在認錯,因為他一認錯,他還會徹底失去給他抬轎讓他擁有社會臉面的「兄弟」。
房間裡忽然陷入了沉默,許漢生還是一言不發。最終許悠妙先開口了,她看向周國維問:「周叔,聽說你和袁阿姨都不同意我和周斯時在一起?」
周國維冷哼,看了眼袁莉。袁莉立馬就道:「你們倆根本就不適合在一起。」
然後周國維補充,一字一頓說:「你們要是在一起就是想把我氣死。」
對此,許悠妙回答:「我們有結婚的打算,那你們的意思是不是到時候都不來參加婚禮?」
周國維料到許悠妙刀槍不入,他心裡很氣強壓著,冷笑說:「妙妙,叔叔真是想不明白你要做什麼?你這裡這麼恨你爸,逼著你父母離婚,這裡說什麼以後小孩要姓許,你到底想做什麼?」
許悠妙聞言深深嘆了口氣說:「周叔,為什么姓許就是我爸的許?它其實就是我許悠妙的許。」
周斯時聽到這話不由笑了。
而其他人都再次震驚了,袁莉第一個跳出來說:「妙妙,你腦子是不是真的有問題?你孩子跟你姓,不是沒族譜了?生女孩還好,生男孩怎麼辦?」
許悠妙聽到這些話再次深深嘆了口氣,她看了眼袁莉說:「袁阿姨,要那東西幹什麼?」
袁莉愣了下一時回答不出來,但在她的觀念里那是女性歸屬的象徵,所以大家都在說女人嫁人了才有家。
周斯時再繃不住哈哈大笑,拉過許悠妙的手對他們說:「今天我和妙妙把話跟你們都說到了。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們要是願意來,我們很歡迎,要是不願意出席,我們也不勉強。你們該養病的好好養病,該要債的好好要債,不用操心我們倆的事情了,我們好得很。」說罷,他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