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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聯繫我,等這次巡演回去後就約著談一談。」蕭程摟緊了祁夜的肩膀,「那些擔心的事情根本不會發生,也不可能再發生了。」
祁夜咬了下唇,側頭親了親蕭程的臉頰。
儘管蕭程說得很輕鬆,但祁夜知道這一步走得壓力肯定很大,風險也一定有。
不過現在能做的,只有尊重愛人的決定,並且相信他。
因為他們仍是互相信任著的——無論在什麼地方,什麼樣的情況下。
蕭程所屬的演奏團在三天後到達,住在郊區劇院旁的一家酒店裡。
於是祁夜就從小旅店搬過去。
這場景,就像是當初洋房搬到蕭程家一樣,很是似曾相識。
平時蕭程白天出去劇院,祁夜就坐車去彩排,等晚上回來,他們都會默契給對方帶很多吃的,然後全堆在桌上,兩人繼續忙各自的工作。
祁夜勾劃著名樂譜,偶爾回頭望一眼蕭程。
不用多說什麼,見一眼就覺得安心,滿足,幸福。
而等倆人該忙的忙完,靠一起膩歪看電視的時候,總是會有一方悄悄勾起火來。
四個月沒見了,來感覺了也不用憋著,想發泄就發泄,想做就做。之前只擦邊兒的事兒被他們前幾天那麼一搞,這會兒選擇的餘地就多了。
祁夜坐在桌上,死死抓著蕭程的頭髮,氣息交錯間,他抬頭繃著脊背,忍不住漏出點聲兒。
他們身後是整一片落地窗,燈光就隔著玻璃,毫無掩蓋地透進來。
祁夜就分神看了這麼一眼,沒來得及說話,蕭程又掰過他的下巴,死死堵住了唇瓣,神經把那股要命的感覺送過來,渾身脫了力,關燈、拉窗簾都沒勁兒。
等最後,兩個人玩夠了,浴室也折騰了,才滿足地靠在床頭,輕聲輕語地聊著話。
祁夜躺在蕭程的腿上,把吹得半乾的捲髮邊上撩了撩,這會兒又有點昏昏欲睡了。
蕭程就揉著祁夜揉淤青紅腫的地方,按到脖頸時,動作突然一頓。
「嗯?」祁夜的聲音帶了點迷糊勁兒,「怎麼了?」
蕭程笑了笑:「沒事,快睡吧。」
修長的指尖輕繞了下髮絲,撥開就把隱蔽的地方敞在光亮下——小提琴不是秘密,也不需要再遮掩什麼,但那一片綻放的紅玫瑰卻承載了太多的回憶,是完全獨屬於他們的。
「當時分開後,我總覺得空落落的。」祁夜側著頭,對著蕭程說道,「但是紋上小提琴和玫瑰後,瞬間就覺得心裡踏實了,還覺得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的確是這樣,參加比賽不是說沒有底氣,經驗足夠應對許多臨場狀況,但怎麼說,祁夜就缺了往前沖的勁兒,總會有下意識地擔心什麼。
而有了後頸的這塊紋身,祁夜變得心安多了。
每次上場前,他背吉他的時候總是會多撩起點頭髮,劃著名圈輕輕揉一下。
就像是和著最愛的人一起,身邊是他,參賽的時候有他,最後獲得榮譽的時候,也得和他在一起。
但這段經歷祁夜最後沒說。
這會兒他忽然就有點要面子了,畢竟祁哥的身份不能丟,不能讓蕭程知道他這個秘密。
等到地區決賽前一晚,祁夜靠在蕭程肩膀上看樂譜,把最後準備的過一遍。
蕭程就環著他,把靠墊放他腰後,單手開了床頭的吊燈。
看了會兒,祁夜忽然喊了聲「蕭教授」。
「怎麼了?」蕭程問。
「沒什麼。」祁夜說,「就是覺得有點可惜。」
蕭程抬手揉了揉他額前的捲髮。
「可能這麼講有點矯情。」祁夜一邊說著,一邊隔著被子在蕭程的腹部畫著圈:「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