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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抽得這麼悶。」蕭程夾著煙,用手稍微碰了碰他額前的碎發。
祁夜抿了下唇,停頓幾秒說道:「這幾天……我其實還擔心一件事兒。」
這話一說出口,蕭程就懂了。
也是,夏興言的事情處理了,他們之間的坎也過了,現在就只剩下了一個。
見著蕭程沒說話,祁夜直起身側頭看他。
蕭程把最後一點留著的煙掐了,緩緩開口:「以後不用再去找他們了。」
祁夜怔了一下。
「父母說得很清楚,如果要辭職,他們以後就當做沒有這個兒子。」蕭程說道,「當時我過去,那些照片就放在桌上,除了網絡上的以外,什麼親密姿勢的都有。」
蕭程說著停頓了下,祁夜聽著心跳都漏了一拍,隔了幾秒,就見他淡淡地笑了笑:「但我不後悔,活了三十年沒有自我的生活,這回可以牢牢握在手裡了。」
聽著這番話,祁夜沒吭聲,蕭程說得越輕鬆,他的喉頭就越發緊。
想開口安慰幾句,自己的眼眶卻紅了。
蕭程見他這樣,輕輕拍起他的後背:「沒事,你看我都接受了。」
「就是難受。」祁夜把頭埋進對方的肩膀,「讓我緩一會兒。」
蕭程就抱著他,下巴搭在祁夜的腦袋上,順著脊背一下下輕撫著,最後低頭親了下耳廓。
此時天光染過來,由遠及近,樓宇全鍍成了金色,拉長了他們的影子。
巡演的第三站才是上海,後續選秀的採訪和餘熱撐不到那時候。在蕭程離開後,祁夜又待了兩周,直接去了上海。
沒工作那是真放鬆,等蕭程過來的這幾天,祁夜逛了挺多地方,給父母寄了國際飯店的蝴蝶酥,還有雜七雜八的糕點糰子後,順便給自己和蕭程買了一份。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
等蕭程住過來的時候,見著房間桌子上一堆特產和cd唱片,忍俊不禁。
「沒忍住,在中古店多待了會兒。」祁夜把豆沙糰子拿出來,「嘗嘗這個?」
蕭程湊過去咬了一口,笑著說好吃。
「不過不眠之夜還沒去看呢,等你明天彩排結束後,看看演出時間再定。」祁夜說著把手機點開,見著上面倒計時就樂,「還有兩天。」
——11月27日。
去年的他們在酒吧相遇了。
「那天我訂了餐廳。」蕭程靠過來摟著他,貼在祁夜的耳邊廝磨,「聽說能看到江景。」
祁夜就抓著他的手笑,側頭親了蕭程的下巴,還沒親完,忽然被他抓了後領,倆人重心不穩直接撞到牆上,氣息瞬間亂了。
等倆人再出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他們一前一後走在弄堂里,就帶了黑帽,口罩墨鏡的都沒用上。原先蕭程擔心他身體撐不住,說買點吃的帶回來,但祁夜不肯,嚷嚷著好不容易能一起出去逛逛,誰甘心待在酒店。
蕭程沒辦法,只能由著他鬧。
吃完飯後他們牽手逛了街,在商場裡買了衣服,祁夜這幾個月穿得都是舊款,壓心裡的事一多,就沒多餘心思收拾自己。
其實也夠用,鎖骨鏈掛飾一樣不落,衛衣和休閒褲款式也多,潮流這塊沒多掉隊。
但蕭程卻不肯,祁夜被拉進商場的時候就聽他使勁心疼,說這麼帥一小伙,光靠底子怎麼成,得拾掇拾掇。
之後兩天,祁夜沒事的時候,就在公園玩吉他,蕭程空閒了就跟過去聽。
愜意舒服的日子,沒有工作或者其他繁雜的瑣事,眼裡全是面前的戀人。這樣的生活狀態,祁夜獨處的時候都覺得樂,有時出門一邊壓著帽檐,一邊忍不住笑。
過往的日子兩人不經常提,總覺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