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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過來。」
伏黑惠用溫柔到讓人頭皮發麻的聲線衝著虎杖的頭頂伸出手,「一直待在虎杖的腦袋上面他脖子也會累的。」
虎杖悠仁很想說不完全不會因為變成小鳥的老師現在一點重量也沒有,但還是因為伏黑惠的眼神過分恐怖,咽下了那句話。
那隻雪白的小雀歪了歪腦袋,最終還是乖乖跳上了少年的手心。
兩顆腦袋立刻跟著湊過來,打量著這隻毛茸茸的白糰子。
「好小隻哦……」
釘崎野薔薇沒有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小雀,那隻雪白的鴻鳥很乖的在那兒讓少女揉了又揉,又用沒什麼力度的鳥喙蹭了蹭少女的手指,發出一聲清脆的鳥鳴聲。
……
少女手扶胸口,安詳倒地。
「……也好乖誒,一般小鳥和貓貓狗狗不一樣,不要說隨便摸了靠近也會飛走吧。」
伏黑惠攏著手指,儘量不去捏到變成小鳥的姑姑:「畢竟鳥類大多都是野生的嘛,就算是籠子裡的家養鳥雀打開籠子也會飛掉的,是比貓咪和小狗更加難以馴服的自由野性呢。」
「說起來,這個狀態下的老師吃什麼?鳥食肯定不可以吧?」
「小鳥吃的一般都是水果吧,雖然也有很多吃蟲子的……」
但是鳥食和蟲子很明顯被三人組直接忽略掉了。
「不要給別人的姑姑餵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說起來老師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吧?」虎杖悠仁計算了一下時間:「如果五條老師沒有亂說的話,那老師至少應該是超過五個小時沒有吃東西了,早就餓了才對。」
釘崎野薔薇很有自覺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興致勃勃地提出提案:「我和虎杖去買點吃的吧,給老師的,伏黑在這兒看著老師可以吧。」
「誒,買什麼好?」
「不知道,什麼都試試好了,水果總歸沒什麼問題……」
少年目送自己的同伴聊著天離開,又重新低頭看著掌心乖巧的雪白小雀。
「——啾?」
惠?
「……」
少年眸色深沉,緩緩眯起眼睛。
半個小時後,伏黑甚爾拎著游雲從天而降。
他也不說別的,直接看著那神態自若坐在屋內的親兒子,開門見山直接問道:「你姑姑呢?」
「不知道,飛走了吧。」
伏黑惠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伏黑甚爾眯起眼睛。
他看了看自己兒子,又看了看旁邊搖著尾巴的玉犬。
「……這兒連個詛咒也沒有,你放式神出來做什麼。」
「說什麼呢,」伏黑惠幽幽瞧他一眼:「老爹你不就是最大的詛咒嗎?」
「哦,」伏黑甚爾面無表情,「你的狗平時都吐舌頭,今天為什麼連嘴也不張。」
伏黑惠又道:「天又不熱。」
「是嗎。」伏黑甚爾站在玉犬面前,「那他看我這個『大詛咒』過來為什麼都不會齜牙?」
伏黑惠還沒來來得及想到說什麼,只見伏黑甚爾忽然出手迅猛如電閃,一把捉住了玉犬的嘴巴,強硬無比的掰開了狗嘴——!
伴隨著玉犬掙扎的嗚咽聲,一隻濕漉漉的白色毛團從狗嘴裡掉了出來。
伏黑惠:「……」
伏黑甚爾:「……」
甚爾大怒:「——伏黑惠你是變態嗎把你姑姑藏在式神的嘴裡!!!」
伏黑惠也跟著憤怒拔高聲調:「我總不能藏到蛇的嘴裡,而且影子沒有藏過活物所以只能讓玉犬來啊!」
地上的鳥球掙扎著站了起來,發出了一聲痛苦的鳥鳴聲。
伏黑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