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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真真估摸著,要是不說個清楚,按照沈嘉許的性格,也不會放過她。
許真真淡笑,也只有分手了,不再像是曾經那般喜歡沈嘉許,她才覺得自己是個單獨的個體,可以自由的表達自己的想法,不用再擔心,會被對方拋棄或者是冷淡。
許真真的目光,落在沈嘉許腕間的那塊腕錶上。
銀色的金屬表面泛著冰冷的光,款式大氣,但是對於沈嘉許如今的身份,這塊表並不算是有什麼特別之處,甚至比不上他柜子里放著的那幾塊,他在國外帶過來的款式。
但是,這塊表是以她的名義送給沈嘉許的。
多少人曾經羨慕她,說是沈嘉許真的是喜歡她,把她送的東西,無時無刻帶到手上。
可,許真真每次看到這一塊表,只覺得諷刺,令人噁心。
她掀起了唇角,略微嘲諷的目光笑,「你不是要問分手的理由嗎?」
許真真讓沈嘉把手錶給她,沈嘉許不明白,但是只要是許真真想要的,他都會滿足。
許真真拿到手錶的那一刻,驟然,眼神冰冷,她勾唇,把手錶扔到了地上,金屬制的東西,在堅硬的水泥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沈嘉許薄唇緊抿,冷著臉,眸子森然。
他沉下聲音,「許真真,你瘋了。」
許真真神色黯淡,冷笑,「我沒瘋,你剛才不是問為什麼嗎?那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你,就是這塊手錶。」
「這是你送的。」沈嘉許皺眉。
許真真失笑,語氣激動,「這根本就不是我送的東西,你知道嗎?每次你戴上這塊手錶,我心底就膈應的難受。」
許真真早就想說了。
先頭她是不敢,因為她在乎沈嘉許,但是等到分手了,許真真就覺得沒有必要說了,但今天沈嘉許特地跑來追問她,她終於有了發泄的機會。
沈嘉許一臉茫然,他看著此刻情緒激動的女人,他覺得分外陌生。
但是,這的確就是許真真。
被許真真冷淡,沈嘉許心裡不暢快,他下意識的會想起許真真以前的模樣,他無法理解,什麼原因,使得許真真轉變成這副模樣。
他希望回到從前。
沈嘉許不說話,目光落在許真真的側臉。
許真真被這雙幽深的瞳孔緊緊盯著,就好像是在質問她。
許真真突然沒有了脾氣,她坐在石凳上,平復了心情,她差點忘記了她正在跟誰在說話。
沈嘉許這種傲慢的人,怎麼可能低下頭顱,認識自己的錯誤。
她感到疲憊,忙了一天,嗓音早就變得沙啞。
「沈嘉許,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的是什麼?」
「我討厭你的固執己見,你總覺得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會高興嗎?」
「我受夠了。」許真真眉眼變得銳利,臉色蒼白,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語氣惡劣。
沈嘉許微微愣住,他夾著煙的手指頓了頓,瞳孔緊縮。
他原本以為,他給了許真真優渥的生活,許真真會高興。沒想到,許真真幾乎是憤恨的說出這件事。
沈嘉許愈發的覺得看不清許真真。
「既然覺得不滿,那你為什麼以前不說。」沈嘉許沉下聲音,眸色暗沉。
他從來就沒有發現任何端倪,所以他理所當然的認為許真真會喜歡。
許真真沉默了許久,她眼睛發澀,她揉著眼睛,覺得委屈又難過,眼圈紅了一圈。
「為什麼呢,還不是我怕惹你生氣,怕你不要我,我每天惶恐不安,沒有安全感,你懂我這樣的心情嗎?」她低聲說道,她本能的想到了當初的自己,那給小心翼翼的追著,沈嘉許背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