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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狂。
不是確認她還活著就能安心了嗎,不是此生不見就一別兩寬了嗎?
幹嘛還非要糾結她為什麼回來,為什麼堵了他的車,可是還有什麼未盡的心愿需要他幫忙完成?欠了她七年的那個解釋她還想要嗎?
景澄,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嗎,恨你入骨的那條瘋狗就快聞著味兒追過來了,你現在比個不定時炸/彈也安全不到哪兒去,還晃在她身邊是想讓她再陪你死一次嗎?
一波波想法打著退堂鼓瘋狂襲來,他像個風中死士般巋然不動地扛在原地,前兩次都太過匆忙,他想再仔細看看活生生的倪澈站在她面前。
不遠處的公交車緩緩進站,兩道身影朝這邊走過來,景澄在視網膜上自動濾掉了那個毛還沒長齊就想保護別人的小毛孩子,眼看著倪澈一點點走近。
不對,太近了,她沒進小區,直接朝他的車子走過來,正隔著風擋玻璃盯著他看。穿了馬甲還是給人認出來了,實在有點兒尷尬。
倪澈探身敲了敲車窗,景澄也不好意思繼續裝蒜,只得開門下車,不知往哪兒放的兩手自動自覺地收進口袋裡。他穿了件貼身的白色t恤,外面罩著質地輕薄的黑色夾克,敞開的領口裡鎖骨隱現。
時光總是對男人格外寬容,七年前他陽光清雋像個鄰家大男孩,如今時過境遷也並未添染太多歲月痕跡,反而更加英挺卓然,沉澱出淬鍊之後的沉斂恬淡。
景澄有一雙如畫的眉目,大而黑的瞳仁里清澈如溪,鼻樑挺直,他會心微笑時嘴角揚起的弧度至今都讓倪澈難忘。如果這個人不做警察,憑他三年如一日騙死群鬼的精湛演技,倪澈覺得他都該拿到奧斯卡影帝了。
&ldo;景sir,是來討債的麼?&rdo;倪澈看著他的眼睛問,旁邊還戳著個不明所以的無辜小孩兒。
景澄下意識朝修車店瞟了一眼,認命地嘆了口氣,&ldo;我是來還債的。&rdo;
毫無存在感的童潛聽了一耳朵沒頭沒尾的對白,隱約感覺到自己有些多餘,又擔心留倪澈一個人面對這個來路不明的男人很不放心,於是去留不定地踩著鞋底無聊地蹭了蹭地面。
卻沒想到這砂石摩擦聲在夜色中異常突兀,引得四道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童潛登時尷尬成一根挺拔的小白楊。
&ldo;介紹下,這是我同事,童潛。&rdo;倪澈又轉向景澄,&ldo;這是我的前前任男朋友,景警官。&rdo;
一個&ldo;前前任&rdo;成功驚呆了兩個彼此不認識也不想認識的人。
童潛心想,這表示倪澈還有前任和現任?他自己一場像樣的戀愛都沒談過呢,她就已經千帆閱盡了?哈佛醫學院的課程這麼輕鬆麼?
景澄想的卻是,她同事?那說明面前這個小孩兒並不是什麼前任或者現任,大概還奮鬥在想把他變成前前前任的道路上呢吧?橫是這七年她不僅沒死,還活得挺精彩。
倆人不冷不熱地互相點了個頭,倪澈覺得累及無辜實在太不厚道,便對童潛說,&ldo;今晚謝謝你,你先回去吧,明天的手術排期我轉你郵箱了,有空可以先看看。&rdo;
童潛又警惕地看了一眼景澄,拿不準他是不是跑來對倪澈死纏爛打的,於是實實在在地提了個關鍵性問題,&ldo;你真是警察?可以看看你的證件嗎?&rdo;如果是,應該不會亂來的吧。
事實證明,學霸也是會偶爾腦抽的。
景澄眉峰一揚,差點兒給他氣笑了,他這會兒可沒在用警察的身份執行公務,就算是跟前女友說幾句話,用得著一個外人來搞資質審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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