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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只金斗?你……哪来这许多的银子?你娘的私房钱?”秦御史差点没气晕。
云娘忍不住大笑起来,好容易才止住笑,不急不缓地说道:“这事娘亲不知情,那十只金斗啊,只是用铜铸就,金斗表面涂上一层金粉,玉娘打定主意,若是贼人武功低微,我秦府的护卫能够铲除,那金斗就不用现身,若是贼人武功高强,那就可搬出金斗来,交与贼人,而拿去金斗的贼人此后也将被众贼群起而攻之,无力自拔。”
秦御史松了一口气,原来十只金斗不是黄金铸就的,他虽然觉得自己的女儿很聪明,但还是担心感觉受骗上当的那怪人去而复返。
不过正如玉娘所说,谁也没见过那金斗,就算那怪人回来算帐,老夫来个抵死不承认,他也无法可施。想到这里,就夸奖了玉娘几句。玉娘心下极是得意。
再说石夫用尽全力去追赶那怪人,哪里追得上?不到一刻,就失去了那怪人的影踪。石夫不甘心,又提气追了两个时辰,还是不见那怪人的影子,加上自己受伤后失血过多,无法再施展轻功,只好折身朝秃鹰山庄走去。
回到秃鹰山庄时,天已大亮,师傅和嫂嫂正焦急地等着石夫,见他背部受伤了,急忙叫人拿来金创膏为他敷上。
秃鹰庄主埋怨道:“你到哪里去了?害得大家都担心你,为师派了一些兄弟四处去找你,找你的人还没回来,你却先回来了。”
“对不起师傅,弟子去了秦御史府邸,要想亲手血刃仇人,只是武功低微,竟失败了,正在弟子要离去之时,来了一个怪人,那怪人武功极其诡异,扣住了那御史狗贼的命脉,后来逼他交出金斗,那狗贼的女儿见父亲受苦,乖乖交出了金斗来。”接着石夫又详细描述了那怪人的头发装扮,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璃儿惊讶道:“真的交出了一只金斗?”
“是的,嫂嫂,只是石夫明白,那是一只假的金斗,与嫂嫂所说的金斗大相径庭,那金斗只是一只量粮食的普通斗而已,仿佛是黄金所铸,但也未可知真金还是铜造?”石夫说道。
璃儿道:“怪不得,想是那秦府小姐救父心切,故意造了假的金斗来蒙骗这些索要金斗的江湖豪杰。”
秃鹰庄主沉吟道:“你说那怪人头发火红,手执一根龙头拐杖?”
“是的,师傅,而且他的轻功在弟子之上。”石夫本想说那怪人的轻功在师傅之上,又怕伤了师傅的颜面,故只说在自己之上,也不敢告知师傅想拜那怪人为师的想法。
“为师想起一个人来,这怪人的装扮极似二十年前的火凤凰,这火凤凰本是一对夫妻,因夫妻俩常年住在凤凰山,且擅调教凤凰,常饮活凤凰之血来练内功,炼至上乘之境时,夫妻俩的头发都变成了火红色,这男凤凰的龙头拐杖煞是厉害,为师曾经在二十年前,受人煽动,前去盗取他炼制的凤凰血丹,结果……唉。”秃鹰庄主想起往事,不由得叹了口气。
“结果怎样?”石夫好奇地问道。
“差点被他的龙头拐杖戳瞎双眼,为师二十年来一直耿耿于怀,有满心的豪情壮志想前去报仇,但每每想起那龙头拐杖的厉害处,都不免心灰意冷。”秃鹰庄主无奈地苦笑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次火凤凰竟然为了金斗中的宝藏图出山了,只是若他发现上当受骗,那秦御史的性命就保不住了。”秃鹰庄主接着说。
石夫点点头,“但愿如此,若借他之手报了此仇,也是大好。”
这时玉楼跑了进来,闹着要石夫带他去玩,璃儿对玉楼说道:“叔叔受伤了,让叔叔好好休息罢,娘带你去玩。”
“不嘛,不嘛,楼儿只要叔叔,只要叔叔。”玉楼极是倔强。
石夫笑道:“叔叔没用,被人家杀伤了,楼儿想不想为叔叔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