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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又有一個在神戶魚崎港工作的阪九號的工作人員說,就在渡輪即將啟航前,一名男子從車輛出入口下了船。那個工作人員記不清那人長什麼樣子了,但警察推測那應該就是罪犯。由於那個人的行動一切都很自然,所以如果不是警察問起,工作人員根本沒把那人放在心上。
也就是說,罪犯在渡輪駛離神戶港的時候已經下船了。搜查總部傾力出動尋找戴巴拿馬帽的目擊者,但是最後沒能再得到什麼新的線索。
另外,警察對在岡山縣兒島半島發現的小船、輪胎、繩子、皮包還有發報機也進行了調查,但同樣無果而終。
通過電視和廣播,打電話到生駒家的罪犯的聲音也被公之於眾,但是從各種得到的線索中沒能最終鎖定罪犯的行蹤。
調查最後不了了之。正如生駒洋一郎所寫的,幾個月之後,這件事就被人們拋諸腦後了。
13
慎吾,昨天我收到了你的賀年卡。
看起來你學滑雪很開心,我仿佛都能看到你的笑臉,我也很高興。第一次在醫院過正月,感覺新的一年總也不來似的。雖然有很多人來拜年,不過還是在家裡過年好。
我一直擔心那件事會不會在你的心裡留下陰影。你回來之後好像和原來一樣沒有什麼變化,一樣玩耍,一樣笑得那麼開心。即使我和千賀子商量不讓你去幼兒園了,你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只是警察來調查的時候你的笑容就會消失。你不肯開口,只是不停地說&ldo;我蒙著眼睛什麼都不知道&rdo;。
&ldo;請不要再問了,不要再逼孩子了。&rdo;我忍不住對警察說。
堀內是個好人,但是他沒能找到綁架你的罪犯。雖然手裡有恐嚇信、柴可夫斯基的磁帶、用來回收金條的船,還有留在船里的輪胎‐‐在有這麼多調查資料的情況下,還是未能找到罪犯。
你知道我正在ricardo照相機廠工作吧。但恐怕你還不知道我在那是做什麼的吧。
我所在的部門是半導體機器開發事業部。那件事情之後,ri-cardo挽救了生駒電子工業公司。而且原本就曾經和他們談過合併事宜,他們需要我們公司的技術。生駒電子工業公司在兩個月之後被ricardo兼併。雖然生駒電子工業本身不存在了,但是我們的產品還在ricardo里延續。本來準備建生駒電子工業新工廠的櫪木的那塊地皮上建起了ricardo的半導體廠。ricardo雖然是照相機製造廠,但是現在已經進入了商務機和計算機領域。我和間宮、鷲尾帶領生駒電子工業的工作人員負責的就是這部分。
生駒洋一郎手記的最後幾行被他親手塗掉了。還有幾頁破了,所以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內容,但是塗掉的幾行里還有一些認得出的部分。因為已經不完整了,在這裡只能列出能夠認出的部分。
我只想■■■■■在■■■■■
■■■■■要的五千萬■■■■■的時候■■■■■,對我■■■■■應該是生駒電子■■■■■的資金■■■■■。罪犯,為什麼■■■■■會知道■■■■■。
■■■■■被拿走■■■■■,罪犯把我的■■■■■裡面■■■■■
灰色方格是完全看不到的部分。但是從這些隻言片語中可以想像得到生駒有多麼痛恨那次事件造成的結果。這些一定是他不經意間寫下的,後來又覺得不應該讓慎吾看到這些。
生駒洋一郎自始至終都對生駒電子工業公司被ricardo兼併的事耿耿於懷。這更加深了他對綁架犯的仇恨。
他的病情日益惡化。手記到後來字越來越大,寫得越來越潦草。也許可以說完成手記是他延續生命的唯一動力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