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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兒身上一抖,臉上那紅意更甚:&ldo;不、不渴……&rdo;
&ldo;爺也不渴。&rdo;見她如此,王爺自知不好太過,可到底捨不得,抬了右手輕捏了上去,輕聲道,&ldo;怎的這般軟?&rdo;
鴛兒繃著身子,險些冒出淚來,怎麼這般軟?自己哪裡知道?誰家耳垂是生硬的?!
指頭輕撥著,雪白的頸子便在眼前,想垂頭吻上去,又怕嚇壞了她,可若就此放手,心裡哪裡甘願?若是待她睡時再……又覺著無趣,再把她弄醒了倒更不好。
雙眼斂了斂,王爺拿臉靠在她頭上,手下捏著那小小耳垂柔聲問道:&ldo;還未打過耳洞?這回回去讓府里嬤嬤幫你穿了可好?&rdo;
鴛兒只好應著:&ldo;怕……怕疼。&rdo;
王爺輕笑道:&ldo;有何可怕的?哪家姑娘不打耳洞的?喜歡什麼樣兒的墜子說了出來,爺差人去尋。莫要等到臨上轎子再現打,那會兒更疼。&rdo;
鴛兒張了張口,又閉了上,覺著耳後那處麻麻痒痒的,想了半晌,方忙問道:&ldo;您那幾處傷口可疼?&rdo;
&ldo;不是才上過藥?&rdo;
&ldo;……剛受了傷,今兒個很該歇息才是!我服侍您躺會兒可好?&rdo;
聽她聲中急急切切,王爺挑著笑,緩聲道:&ldo;爺又不困,今兒個本就睡到日上三桿才起的,再睡豈不成了那吃了睡睡了吃的?&rdo;
鴛兒再一噎,王爺現下那行徑……說是個痞子也像!
見她不再作聲,王爺也怕她惱羞成怒,只是因著現下自己病著才不敢亂罷了,方放下擺弄耳垂那手,瞧著身邊兒那窗子道:&ldo;你瞧那河。&rdo;
鴛兒聞聲,方才轉過頭來,只覺著臉上一軟,正跟王爺那臉蹭了下兒,忙又向另一邊兒偏了偏。
那邊王爺似沒覺著一般,只看著窗外那恆長河道:&ldo;那河,源頭共有三處,咱們現下這裡是一處,北面還有兩過。再向東走上百里方匯到一處,等進了那蒙汗國後便匯成了條急流大河,直入北海。&rdo;
鴛兒聽著,方隔著那紗窗向外瞧著,入眼果然一片清亮,繃著那身子也鬆了松:&ldo;王爺可去過蒙汗國?見過那北海麼?&rdo;
&ldo;北海倒未曾見過,那蒙汗國卻去過兩糟。&rdo;頓了頓,於她耳邊輕聲道,&ldo;那恆長河兩岸,進了蒙汗國後便划過一大片林海之中,兩岸景色甚是壯闊。岸邊如有村落,若非是依山而活,便是依水而生。等回頭……爺騎馬帶你去那裡遊玩可好?&rdo;
這叫自己如何接口?鴛兒張了張口,半天未曾發出半點音兒來。帶自己?帶著丫頭出去遊山玩水?且莫說他喜不喜歡自己,便是喜歡了又如何?還能把自己明媒正娶回府不成?
自家家人若是還在,父親述職後能再升一升,許還有這麼個盼頭,可現在父母雙亡,親戚家又如何指望得?這般念頭,於做夢無異。
第46章病得好
見她不吱聲兒,王爺略側了側臉,只見著懷裡這小人兒臉上帶著絲寂寥,眼中又哪有那欣喜企盼?
正想開口問她,忽又聽門口有人來報,說是已經派出人去四下尋查,近處未再尋著胡人蹤影。
一連著數日,王爺在車上好生修養,有事便隔著車門帘子吩咐,無事便想著勾搭著丫頭抱著。這許多年來,當屬今年這差事當得最是舒心愜意。也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