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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刻才知道，原來他還有更多她沒見過亦不曾了解的模樣。

他清冷平和的聲音沾染欲色，喑啞低沉，在程隱的輕哼和難耐低泣之中，帶著悶哼和喘息哄著：&ldo;快了……忍一忍……&rdo;

那是一種無法自控的，屬於男人的狀態。

只在他面對程隱時存在。

永遠也忘不了那天的心情。

她恨極了。

站在黑沉沉房間裡，捂著嘴聽洗手間裡的動靜。

從那一刻那一秒，直到現在。

恨極了程隱。

&ldo;窈窈。&rdo;

舒哲沉默抽完了一整根煙，對她道：&ldo;你難得回來一趟，時間不早去休息吧，這件事我會處理好。&rdo;

舒窈沒應聲，深深吸了口氣，而後道：&ldo;幫我聯繫晏清，我要和他見一面。&rdo;

&ldo;他最近沒時間，我打電話聯繫不上他，讓人查過了，他明天約了個醫生好像有點事情……&rdo;

&ldo;醫生？&rdo;舒窈打斷，&ldo;哪家醫院？&rdo;

舒哲報了名字。

舒窈默了默，面色微凝，說：&ldo;具體時間弄清楚，明天我去醫院一趟，幫我約個醫生。&rdo;

小楊鋼的身體檢查確切安排定下。

沈晏清開車到公寓樓下來接，面色平靜，仿佛那天去龍聿睿先生家吃飯之後的事壓根沒有發生過。

他不提，程隱自然不會去開那個口。

給小楊鋼換了一身藍色的新衣服，程隱帶他坐后座。

小楊鋼有些怕，上車後禁不住問：&ldo;程姐姐，醫生凶嗎？&rdo;

&ldo;當然不。&rdo;程隱攬著他的肩，&ldo;有我在，不怕。&rdo;

程隱不想他緊張，從鐵盒裡拿了顆糖給他吃。

小楊鋼多要了一顆，剛接到手裡就朝前遞去：&ldo;沈叔叔，給你。&rdo;

沈晏清回頭看了眼，勾了勾唇，沒接。

&ldo;我開車，你自己吃。&rdo;

小楊鋼只好收回手，很乖地把糖放回鐵盒，又問：&ldo;容哥哥不和我們一起來嗎？&rdo;

程隱說不，摸了摸他的頭，&ldo;容哥哥有事。&rdo;

兩人氣氛融洽地閒聊，慢慢沖淡了小楊鋼心裡那一絲恐懼。

前面開車的沈晏清卻不太慡。

容哥哥……？

沒有對比還好，一有對比，莫名覺得&ldo;沈叔叔&rdo;三個字扎耳得很。

他就這麼生生跟程隱容辛差了輩。

四十分鐘後，車開到醫院，程隱去上洗手間。

沈晏清和小楊鋼在藍色長椅上坐著等。

側目看了看，沈晏清忽地抬起小楊鋼下巴，讓他看著自己。

&ldo;我很老嗎？&rdo;

小楊鋼沒明白。

沈晏清換了個說法：&ldo;我看起來像老人家？&rdo;

小楊鋼眨眼，搖了搖頭。

&ldo;那以後叫哥哥。&rdo;

小楊鋼愣愣道：&ldo;沈叔……&rdo;

&ldo;哥哥。&rdo;

咬了下嘴唇，他彆扭地小小聲開口：&ldo;……沈哥哥。&rdo;

沈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