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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什麼……&rdo;

她頭也不回朝盡頭走。

這一排包間只有寥寥數個，斜對面那扇門是這條走廊上最大的，足足占了一半位置。

好巧不巧，門一開，程隱終於知道那群女人在討論什麼。

大包間連門的規格都不一樣，裡面走出的人，粗粗掃了兩秒，便認出是熟面孔。

&ldo;……程隱？&rdo;

對方也認出她，手裡拿著煙，略詫異。

程隱點頭，&ldo;好巧。&rdo;

從小一起玩大的那撥人其中的一個。

這群人家裡情況基本相似，像沈家，從沈晏清大伯和父親那輩開始就急流勇退轉而經商，他們中許多也差不離。

幾年沒見有些陌生，程隱沒打算寒暄，說了倆字就要走。

那人叫住她：&ldo;沈晏清在裡面，你不進來坐坐？&rdo;

有聽說程隱回國的事，一直沒見到人，乍一碰上真有些反應不及。

程隱步子頓了一瞬，不過只是一瞬。

&ldo;不了，我這邊有事。回見。&rdo;

說罷提步走人不再多留。

後面的目光直到她轉過拐角才消失。

洗手間沒人，靜得很。

程隱進去待了一會兒，出來洗了把臉，鏡子裡出現一道身影。

她瞥了眼，沒轉身，淡定站著抽紙巾擦手。

鏡子裡顯現的人影近了幾步。

&ldo;這就是你說的有約？&rdo;

程隱把紙扔了，這才轉身：&ldo;你不在包間裡玩，來這幹什麼？&rdo;

&ldo;過來看看。&rdo;

沈晏清一手插兜一手持煙，垂著眼瞼看她，表情疏淡。

不是剛才周家老二說開門在走廊看到她了，他還不知道她也在。

挺巧。

程隱問：&ldo;你們怎麼會來這？&rdo;

&ldo;段則軒請客。&rdo;

&ldo;泡妞？&rdo;

沈晏清沒說話默認。

難怪。

大概是怕一貫玩的場子太野，嚇到人家姑娘。

&ldo;今天場合不合適，有空再和段則軒見一見，幫我帶話問個好。玩得開心。&rdo;程隱說，&ldo;我回去了。&rdo;

&ldo;幾點回家？&rdo;

&ldo;不一定。&rdo;程隱提起的步子頓住，見他想說話，搶在前面笑著開口，&ldo;我二十七歲了，沈晏清。夜歸不歸宿，別人說的不算，我自己說了算。&rdo;

一句話將他要說的全部堵死。

成年人了，誰都管不著誰。

扔下一句&l;回吧&r;，她和他擦肩而過。

沈晏清沒動，在空空的洗手台前站了幾秒。

別人說的不算？

指間煙氣飄起來，明明薄淡，莫名讓人覺得濃，迷迷濛蒙教他連鏡子裡自己的表情都看不清。

只有眉間微微擰起的結，一清二楚。

……

程隱回秦皎身邊坐下，後者表情不太好看。

&ldo;你去哪了？&rdo;

&ldo;洗手間。怎麼？&rdo;

&ldo;剛剛聽到那些人說話。&rdo;秦皎朝一幫女人湊在一起的地方睇去一眼示意。

出門時擠在大門口花痴的那群。

&ldo;說什麼？&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