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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麼都沒說,只把一盒洗過切好的水果遞給他。
三個女人坐後面,肖慕主動找天聊:「表哥,你的表多少錢?」
「收來的,黑冰糖,沒溢價,四十就拿了。」
「厲害。」
薛逸璞從後視鏡瞄到了元麓皺眉,趕緊收了顯擺,說:「戴幾天就拿去賣了,不花錢。」
「挺好看的。」
「夏天鋼帶涼快,秋冬要換一換。我就是做這門生意的,二道販子,一會加個聯繫方式,要是想買包啊表這些,可以找我,想賣也行。黃金鉑金也收,不做翡翠鑽石。」
「不介意我問個價吧?」
「你說。」
「彩虹迪多少?帶鑽的。」
「原鑽頂配滿天星四百多,後鑽
出廠產品再找地方加工鑲鑽,可能出現掉鑽等問題,選材也不如原廠產品。
的行情很低,二十的都有。這個工藝上糙一些,售後麻煩,我們很少收。」
元麓突然插一句:「可以停一下嗎?」
薛逸璞條件反射地道歉:「不好意思,我們不說……」
元麓的後一句同時響起:「不好意思,我有點暈車,換一下位置。」
前一晚睡得太差,暈車效果放大很多倍,想忍也忍不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薛逸璞笑了,於是找地方停靠,下來休整。肖慕換到中間繼續聊,說完表,就說包。元麓換到右邊靠著門對抗生理反應,薛逸璞基本看不到她了,聊天的間隙時不時問一句:「還好吧?」
開一會就停車下來緩一緩,元麓扛過來了。
外面38度,裡面零下5度。
高嫻雅是第一次來,老早就瞄準了胖子當穩妥版手杖。肖慕喊大表哥帶她,大表哥看的是元麓。
肖慕笑著說:「她不用人管,溜得不能再溜。」
元麓也笑,說:「不行的話,再給你請個教練吧?」
「教練給的壓力大,他一說話我就耳朵嗡嗡,什麼都聽不進去。你去你的,表哥,我們走。」
表哥說了實話:「我只來過一次,隨便玩了一下。」
「那我們共同進步,走!」
元麓笑眯眯地撐杆,從他們身邊滑過,她不斷給自己加速,該避人的時候蛇形閃過,該停的時候雙板平行,完美側身,一個漂移瀟灑剎停。
果然溜得不能再溜,薛逸璞看得出神,被肖慕拉拽,一趔趄,差點就摔翻。
胖子在旁邊笑,跟高嫻雅兩人相互扶持,全靠慣性慢慢往下唆。
元麓乘魔毯上坡,遠遠地喊:「加油!」
肖慕急啊,催大表哥:「走走走,我們也走。」
不怕新手菜,就怕又菜又莽。薛逸璞怕了她,掉頭喊安全員:「幫我們找一下教練。」
暑假閒人多,不僅場館擠,教練員也不夠,只叫來了一個,帶肖慕去了。薛逸璞抓緊扒上準備滑第三輪的元麓。
「帶我一個。」
元麓把雪杖都拿在左手,保持杖尖朝下,免得劃傷別人。她把右胳膊伸出去,方便他隨時搭上來。
上次就弄了一個小時,學過平地走路,也學過直線滑行,學過內八剎,但忘了個七七八八,基本等於不會。好在他天生運動細胞還可以,至少不會一路摔一路叫。
元麓控制速度,保持同進程,小聲解釋:「我會一點,但不會教。」
「沒事,我玩一會就會了。」
湊巧高嫻雅和胖子一齊摔翻,她分神看那邊樂呵去了,薛逸璞分神看她,身體重心偏後,下意識去扒,不僅自己摔了,把她也拽翻了。
她坐在雪上,做了示範,及時提醒他:「搬一下腿,讓板子平行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