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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麓憋住笑，鬆開手，主動幫他取了分酒器。

這個口子一開，其他人都找上了他，噓他很久沒出來玩的，他說不喝就不喝。胖子敬他脫單大喜，那這酒就必須喝。接下來賀新郎的，祝天長地久的，敬嫂子的……

從飯店出來，他把手蓋在頭頂，搓了搓發暈的它，老老實實認錯：「不該喝的，對不起。」

「難受嗎？」

「還好。」

她牽著他走，在奶茶店買了一杯蜂蜜柚子茶，插上吸管，面對面餵給他喝。

「就算不喜歡也稍微喝一點，解解酒。」

「喜歡。」他吸上一大口，咽下去，望著她的臉，一語雙關地說，「超級喜歡。」

她笑，沒讓他一口氣喝太多，收回手，把袋子整理好，提在左手，用右手牽他走。

幾百米的距離，走著來的，走著回去，慢悠悠地逛。他喝了茶，出了汗，甩甩腦袋，感覺舒服了不少，能專心想壞事啦！

進了門，他秒變虛弱，懨懨地說：「頭暈，身上汗黏黏的，想洗澡。」

單純孩子趕緊護送他去衛生間，她想出去幫他拿衣服，被人斷了逃生路——他把人拉回來，迅速調換位置，背靠著門耍流氓。

「洗澡的時候，這裡面含氧量低，可能會暈倒，你留下來照顧我嘛……」

有點害羞，有點好笑。她憋著笑問他：「什麼都沒有，你打算怎麼洗？」

「有有有！」

她轉頭一看，果然是有預謀的，毛巾和衣服都在架子上了。毛巾占了大塊，衣服少得可憐，只有關鍵的配件。

他知道她臉皮薄，沒關係，他臉皮厚，能互補。她沒扇他耳光，那就是同意了，於是最佳客服上線，幫她摘包，收進洗漱櫃裡，幫她脫外套……

「不是要我照顧你嗎？」

「這裡，」他拍拍自己的臉，再說，「留給你照顧。」

她不想再次讓他失望，收了笑，換上認真。她將手搭在他肩膀上，踮起腳，聽話地「照顧」他。

他將臉側轉，噘著嘴說：「還有這邊。」

她如了他的願，腳跟落地的同時，仰著頭說：「我願意，逸璞，我願意的。」

「好！」

他過分激動，一直傻笑，幫她脫襯衣的時候，手笨拙到解不開扣子。她很有耐心地等著，發現這樣站背著光影響視線，就牽著他後退，自己在馬桶蓋上坐好，方便他慢慢來，還給提示。

「解最上面的那粒就可以了。」

這個辦法好，解了第一顆，當套頭衫一樣，從下往上脫，馬上就解決了。

鬥雞眼秒回，她笑著推他。

「不好看嗎？」

「好看，特別好看。」

他沒急著脫掉最後的屏障，而是靠上去，輕柔地貼了會，然後特別真摯地說：「跟我夢裡的一模一樣！」

她笑罵：「流氓，你都夢了些什麼呀？」

他嘿嘿一笑，不答話，只幹活：把她抱起來，接著脫。

活全乾完了，他秒變柳下惠，退到門那邊，眼神向上，客客氣氣說：「你先洗。」

她確實不好意思在燈光下這樣袒露，小聲提要求：「那你轉過去。」

他真的轉了，但老實是不可能老實的：腿岔開，雙手展開高舉，成了一個粘在門上的大x。一側臉貼門上，用單隻眼的餘光徒勞無功地偷瞄。

鬼鬼祟祟，猥瑣又可愛！

水聲都蓋不住她的笑。

他跟著笑，說：「我不介意被參觀，你要不要留下來看個魔術？」

又耍流氓！

她切換到可活動花灑，摘下來滋他。

他秒切審訊模式，高喊：「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