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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唐薇將偽造的單子揉成一團,緊抓在手裡,懊悔地說,「我只是不甘心,我一直都放不下他,我從來沒愛過別人。我拒絕了所有人的追求,在等他玩夠了回頭看到我。」
「當初是你做錯事,傷害了他,他沒有對不起你,也沒有當面戳穿給你難堪。錯了就是錯了,你不能強求別人必須原諒,必須重新接納。」
「你怎麼知道,你就這麼相信他?」
「當然。他是很坦誠的人,我問他就答,分手。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我不喜歡做沒有意義的事,也請你懂點分寸,不要再做這種卑劣的事了。」
唐薇擦了眼淚,固執地說:「我想當面再問問他。」
「隨你。」
元麓重新吃水果,薛逸璞接到五毛的報信,慌得擠開人就往外沖。
五毛聽到「孩子」這一節就拉響了警報,見微信沒人回,直接闖到直播室。薛逸璞得到的全部訊息就是:那位說她為你流了孩子,來找元麓談判。
所以他衝過來的第一句就是:「關我屁事,我18歲就結紮了!」
兩個女人都驚愕地看向他。他深吸一口氣,挨著元麓坐下,鬼鬼祟祟地將手從後方伸過去,悄悄地攬了她的腰。t?
她沒掙扎,也沒發火,只平平靜靜地對唐薇說:「你明白了吧,慢走不送。」
唐薇起身走了,經過垃圾桶時,將紙團扔了進去。
薛逸璞盯著那東西,恨不能用眼睛發出熱射線將它燒掉。他正要解釋,元麓先問:「事情辦完了嗎?」
「呃……差不多了,不對,是可以了。」
「那走吧。」
有問題絕對不能拖!
上車以後,他馬上解釋:「分手八九年了,再沒有過一絲曖昧,真的!她找我借過兩次錢,數量不多,我就給了。咳……都還了。那天你說不用刪,我給她發完那句話,想著沒必要再聯繫,刪掉了。」
「我知道她在撒謊。」她停頓了一下,小聲問,「逸璞,你不喜歡小孩嗎?」
她知道他那句也是假的,如果真的結紮了,那不需要再做別的措施。
大錘錘終於來了!
他反覆斟酌了字詞,小心翼翼答:「沒有不喜歡,就是覺得太早要孩子不合適,等家庭氛圍達到了,心理承受能力夠了。就那個……兩個人的感情,像砌房子,先把基礎打好了,再是框架,然後……」
她笑笑,提早打斷了他:「剛才拿表了嗎?」
他大大地鬆了口氣,激動地答:「拿了拿了!格拉蘇蒂的玫瑰金議員,在同行那借的。鏤空款,爸肯定喜歡。」
「貴嗎?」
「二手價一般。」
「好。」
「送完表回家嗎?我們的家。」
「回。」
過火那天,她爸媽主動建議她搬過去住,說新房子要多住人才好。
父母開明,子女也要貼心,每晚先到她家報個到,再回對面的家,反正來去方便。
今天連踩兩個雷,他心裡有點慌,湊巧趕上安全期,特別期待「無障礙溝通」。
她把他的手按住,小聲說:「美色誤國,等我磕完這本化學再說。」
有幾天沒親熱了,他真的很想,聽她用到這個詞,偷著樂的同時也老實了。
「後天就晴了,想去哪玩?」
「今天多少?」
「2號。」
「陰曆?」
「二十三,明天小年。」
她打了個哈欠,含含糊糊說:「那你乖一點,我要睡覺了。」
「哦。」
「親一下。」
這一親,把他的失落和擔憂都驅散了。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