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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也不知道重點是她沒再魂穿我,還是牙印,我沒分清重點,所以迎著商佚沉默的神情我不怕死地摸了一下那個牙印。
商佚好像觸電了一樣收回手,徐菀卿的臉刷一下就被塗紅了。
商佚說著對我坦率,但始終沒對我正面承認她和徐菀卿什麼關係。
直到那老頭的出現。
老頭許安程,大名鼎鼎的人物,要是和他出現在同一場合都值得發朋友圈慶祝三天。
我的大腦被調整過來之後,莫名其妙好像就和商佚的腦電波不兼容了,商佚真的再也沒穿越進來,我突然掌控全部生活還不太適應,在醫院觀察的時候,走廊里的病人突然清空,連醫生都走沒了,我反應過來這突然的寂靜的時候正在玩魔方,醫生不讓我看電子產品,扔給我這個,我剛艱難對上一面,旁邊就穩穩坐了個老頭。
等我反應過來他是許安程的時候,剛縫好的天靈蓋險些飛出去。
「你叫張緒?」他和顏悅色,看起來還能再活五百年的好氣色透在紅潤的臉頰上,眉眼看起來就像隔壁有文化的老頭一樣。
走廊盡頭是一堆保鏢,我被這陣勢嚇了一跳,緊跟著老頭拿過我手裡的魔方看了一下,輕聲說:「玩魔方有技巧的,有許多攻略。」
「哦。」我悶悶地回答,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怕一句爛話出來,盡頭的保鏢就像好萊塢大片裡的人一樣掏出一挺輕機槍對我突突突一通。
過了一會兒老頭把魔方對好了,遞給我,我小聲地說了句謝謝。
「商佚來看你嗎?」
我這時候回想起來商佚是老頭的情婦。商佚背著他搞外遇簡直在作死。
這時我就像被商佚放在醫院看家護院的一隻狗,什麼品種就取決於我現在的表現了。
我希望我是一隻聰明的德牧,於是我說:「我剛做完手術,一直在睡覺,您是來看我的嗎?」
「是啊。你認識我嗎?」他和顏悅色。
我希望自己繼續聰明下去,於是我說:「您很有名。」
「你認識這個人嗎?」他掏出手機,翻到一張偷拍,是徐菀卿的照片。
這時我覺得我確實沒有做一條聰明好狗的天賦,我只是那種陪著賊人拆家的大傻狗。
所幸徐菀卿過來了,她和許安程正面交鋒,我為徐菀卿提起一百二十分擔心,她慢慢走過來,歪頭看看老頭,又看看我,輕輕搭我肩膀:「恢復得如何了?」
許安程伸出手要和她握手:「許安程。」
徐菀卿看我一眼,遞出手:「徐菀卿。」
這歷史性的會面讓我想起了尼克森訪華的精彩一幕,我腦子都炸成了一團漿糊,我瑟縮著左右環顧,找了個藉口:「我頭有點疼,我去找醫生……」
匆匆忙忙逃離現場,我就急著給商佚報信:「那個,那個大佬,許安程,來醫院,和徐菀卿在那兒握手……」
「我知道了。」
「怎麼辦啊!」
「我和許安程攤牌了,他不甘心,過來找事,我這就過去,不用怕。」
「你跟他說,徐菀卿是你女朋友啊?」
「是啊。」商佚的話音說不上是輕快還是沉重,那頭穿出迅疾的腳步聲還有醜男孩細碎的聲音,我收線,第一次從商佚嘴裡正面確認了這段關係。
商佚好剛一女的,直接攤牌了?
醜男孩和商佚來的時候匆匆上樓,老女孩不同於平時,手裡握著棒球棒就像握著一把長刀,像個準備慷慨赴死的日本武士一樣上來,眼神里寫滿了肅殺和冷淡,完全不是平時的樣子。
醜男孩收起了他的平板,還是那身剪裁合體的西裝,皮鞋在地上留下足夠有氣勢的聲音。
商佚穿了一身黑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