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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芫一看到木繪梔,整個人都掛在她身上,不自覺撒嬌:「我的弟媳,繪梔,好想你啊。」
「你喝醉了。」
柏芫輕哼哼兩聲:「我沒醉,我很清醒的,你看,你還能轉圈。」說著,鬆開木繪梔,一股要轉上兩圈的架勢,在磕碰到桌角的時候打住了。
柏芫吃痛蹲下身,嘴裡還不忘念叨:「我要釋放本性。」
「柏芫,你沒事吧。」木繪梔蹲下身,手輕拍著她的背。
「沒事。」柏芫抬起頭,眸里蘊著淚,在橘黃的燈光下,亮晶晶的。
半晌,她吸了吸鼻子:「沒事才怪,」說完,抱住木繪梔,低聲道,「我要離婚了。」
木繪梔很吃驚,她剛想開口問什麼,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祁珈言來了。
「祁珈言,你快過來扶一把。」木繪梔再抬起頭,就看到祁珈言身後還有一個人。
徐湛霖一雙眼在昏暗的燈光下都能迸發出讓人發怵的寒意,他邁開步子,走到她們跟前。
「柏芫。」
她聽見他喊她了,柏芫仰起頭,看著徐湛霖冷著一張臉,她覺得她醉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徐湛霖,你也來這找樂子啊。」
「我來找你,」徐湛霖直勾勾地盯著她,伸手將她一把拽起來,「走,回家。」
「我不回去,我要在這不醉不休。」
徐湛霖二話不說,直接將她一把抱起。
祁珈言見狀,眼疾手快地將木繪梔拉過來,免得她被柏芫亂動的手腳打到。
柏芫高喊:「放開我,徐湛霖!我要釋放我的本性!」
她當了那麼多年的徐家長媳,她都要憋死了!
徐湛霖不理她,抱著她逕自出包間。
木繪梔不放心,立馬跟上去,他們的陣仗過大,引得很多人投來好奇的目光,還有酒吧的安保人員直接攔住他們的去路。
也是,柏芫喝醉了,在徐湛霖的懷裡一路掙扎,任誰看到了,都會覺得不對勁,上前多問一句,也是出於好心。
好不容易出了酒吧,徐湛霖將柏芫直接塞進車副駕,給她扣上安全帶,她現在醉成這樣,回徐家反倒會惹出風波,沒辦法,只能先帶她去酒店了。
柏芫從車窗探出腦袋,衝著祁珈言和木繪梔傻笑,忽地想起來:「對了,爸喊你們這個周末回家吃飯,別忘記了啊。」
「坐好。」徐湛霖餘光瞄了她一眼。
柏芫轉過身,看著徐湛霖的側臉:「徐湛霖,車裡有煙味。」
徐湛霖抿緊唇,不說話,卻默默將車窗全部打開,散味。
目送徐湛霖的車子開遠,木繪梔才鬆了一口氣,以徐湛霖那陰晴不定的脾氣,她還以為他要在酒吧發一通脾氣了。
她看向祁珈言:「你什麼時候聯繫你哥的。」
「在家的時候。」
「在家?」好傢夥,還沒出發的時候,他就偷偷放消息給徐湛霖了。
「要是你哥因為這個要和柏芫離婚,你的罪過就大了。」
木繪梔抿了抿唇:「我是說如果。」也不知道柏芫剛才說得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等她酒醒了,她要問清楚。
「他們不會離婚的,」祁珈言突然開口,「要想離婚,早離婚了。」按他哥的那個性子,要想離婚,是不會拖這麼多年的。
既然拖了這麼多年,說明心裡放不下。
霓虹燈下,他們兩個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長。
「走吧,我們也回去吧。」她打了個哈欠,她現在回去還能睡個回籠覺。
「現在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祁珈言拉住木繪梔的手,沖酒吧閃爍的燈牌揚了揚下巴,「你來這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