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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

陸纓和嚴世蕃就像白氣里騰雲駕霧，走出白氣之後，兩人連頭髮絲都帶著酸氣的藥味。

嚴世蕃回去找親家，這裡清涼無比，簡直是神仙所在，和剛才囚室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嚴世蕃吃了盤點心壓壓驚。

陸炳乘機把周小旗的口供拿過來，「有件事，一件不入眼的小事，今日東樓剛好在，我就說說……」

陸炳把硃筆勾出來的部分給嚴世蕃看，裝作不信的樣子，「這個周小旗狡猾的很，故意把東樓攀咬進來，以為找到靠山，我不敢動他。我當然不會被他騙了，以東樓的身份，怎麼可能召區區的一個小旗問話？如果東樓對對陳千戶父子被殺案感興趣的話，直接問我，或者問纓兒都成，何必捨近求遠。」

嚴世蕃咀嚼著點心，三層下巴有規律的一抖一顫，絲毫沒有被陸炳的話驚訝住，咽下去，喝了半杯茶，拿帕子沾了沾唇，這才說道：

「還是東湖了解我。陳千戶父子不過是兩隻螻蟻，我才沒閒工夫去理會兩隻螻蟻的死，這個周小旗敢咬到我頭上，看他是活膩了，東湖，你就滿足他嘛。」

「這種四處蹦躂的臭蟲，逮誰咬誰，一巴掌拍死他，圖個清淨。對外就說，是臭蟲偷了螻蟻家的錢，東窗事發，臭蟲氣急敗壞，咬死了兩隻螻蟻，結案，對外有個交代就行了。」

嚴世蕃不愧為是鬼才，總能一語中的，說道：「沒必要為一個人走茶涼的千戶之死費那麼多的人力去查，死就死了唄，反正陳家已經絕嗣了，管那麼多幹嘛。錦衣衛是幹大事的，本來這事應該歸順天府衙門管，這不因為這個周小旗惹是生非，當街和北城兵馬司和順天府衙門鬥毆，把事情搞大了，皇上才要錦衣衛衙門接手這個爛攤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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