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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政申從來沒有邀請過別人在公寓過夜,他把這當作自己唯一的避難淨地,可是張辰鋒的出現輕易打破了他的行為準繩。
此段取衣插曲也真有些嚇到他了,明明清楚不想讓他人有機會接軌自己的過去,更怕在張辰鋒身邊時,會掀起那種想碰觸卻不敢碰觸的迷惑。
靜心很久了,不想再無端錯亂一次。可不知怎麽的,他還是答應了蔣冰琴中午在文華酒店咖啡座會面。
是日,冰琴一身明媚套裝,幹練地踏著高跟鞋走近,政申起身,像以前一樣輕攬過她的腰,將她引入座位,冰琴很受用,可能是習慣成自然,眼底的溫柔只在對上洪政申的時候才會有真情實感。
事隔多年,政申仍然是個能輕易讓女性傾倒的魅力男人,他的好身材令她想入非非。
冰琴笑容可掬:「我以為請不動你。」
「你明知我欠你不少人情,怎麽好意思端架子。」
「去!我才不要你的人情。」她想點菸,卻還是忍住了,在政申面前,她總以為自己應保留些往日的淑女樣子。
「怎麽?這麽著急找我出來。」
他們起碼有一年沒有單獨見過面了。
冰琴看著他的眼睛好一會兒,才說:「約翰.史密夫看上辰鋒了,想帶他回紐約。那個史密夫勢力太大,我怕得罪他不好辦。」
政申一驚,心臟因那個人的姓名屢次遭受穿刺,像被熱辣辣地捏緊一下,但表面上只得若無其事地盯上冰琴握住杯耳的潔白手指。
他沉吟片刻:「你想我幫什麽忙?」
「讓史密夫放棄。」
政申略微揚了揚眉,沒有接腔。
冰琴繼續說:「辰鋒孑然一身。」
「冰琴,我不願干涉你廣宇的事。」
「如果與福沃特總裁在合作期間產生罅隙,廣宇損失不小。但我很重視辰鋒,他不比一般人。」
冰琴沒有一刻遲疑和停頓,不顧政申的拒絕眼神,執意遊說,「我會安排新的日程表給他,直到史密夫回國,只要對方抓不到把柄!我會報答你。」
「你想我怎麽幫?我不懂你的意思。至少,你要給我一個有說服力的理由。」政申看著她,目光如炬,比以往都更陌生了些。
冰琴只得把辰鋒的推斷說了一遍:「約翰.史密夫……他的這個惡癖不會有多少人知道,所以只有他主動放棄辰鋒,才不會兩敗俱傷。」
冰琴無奈一笑,「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誰能不被史密夫派來的私家偵探識破,我不信任別的人。」
雖然冰琴說得有些拐彎抹角,但反應靈敏的政申還是直接猜透了她:「你想讓對方誤會張辰鋒……喜歡男人?」
「不是誤會,是要他確定。」
無論是本能還是理智,都在提示他最好遠遠地躲開張辰鋒這個男人,所以現下的提議竟讓政申有幾分心慌:「我不想蹚這渾水,以前你可不會想到用這種‐‐」
冰琴打斷他:「以前的我可沒練成這具金剛不壞之身,以前?呵,以前我應該堅持到底,或許就不會失去你。」
說得這樣坦蕩,倒讓政申不由一怔,一時間,反倒不再能嚴辭回絕。
「政申,你知道我的,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開口求人。」
是,就算是最困難、最無助的時候,女超人蔣冰琴都沒有開口求過人,更不用說為另一個人求。
政申的表情不禁有些黯然:「我沒有把握能順利配合做這種事,再說史密夫這種玩家道行很深,萬一被識破,我倒無所謂,可你這邊,我就不敢保證了。」
「史密夫這邊,我會努力讓他以為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