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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物,像是自己衍生出来的,又像是有人刻意挂上去的。
“啊!”藕廉惊叫,“我知道,这是活祭。”
“火鸡?树上长火鸡?”方钰露出馋样。
藕廉并不回答,只是啧一声,“不是,是一种祭祀,活祭,但对于我们来说却是死祭。”
我不太明白,示意藕廉继续。
“因为我们现在不是在人间,具体是哪个空间我也不清楚,但我从那女人给我的书籍中看到过,我们生活的地方称为活人间,而同个空间的不同次元中还有个死人间,对于他们来说,我们生活的地方就是他们的阴间,而对于我们来说他们生活的地方就是阴间。但我们生活的空间并不止这两个次元,所以我们只能称我们生活的地方为人间,而其余地方都是类似于阴间或是天堂的地方,其实不然,死去的人只是去了另一个次元世界过另一个世界的生活,而并非死去。”
“那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同个空间的不同次元而已?”我问。
“没错,而这树上挂着的叫茨曼,我们刚刚上来的路就是通向这个世界的入口,你们也看到了,路并不好走,所以有些在路上死去的便会被移送到这些树枝上挂着,茨曼会将他们包裹,运气好的话,他们会离开这个世界的肉体去向另一个世界,运气不好得话就会被茨曼吞噬,而被吞噬之后就算是活祭,而被活祭才能算是真正的死去。不过,这些也只是我从书中看到的,到底是不是这样,我也不清楚,只能一直往前走了,应该就快要到达他们的世界了。”
方钰揣揣不安,生怕不是藕廉说的那样,万一要是来到一个野蛮人的世界那就完蛋了,但总归还是有希望的,所以,我们较快脚步继续走。路边全都是一样的景色,不知过了多久,前方出现一栋房子,典型的徽派建筑,屋檐的四角上还挂着铃铛,我们走近之后发出清脆的声响,门应声而开,我们四个相继而入,里面除了墙拐角上有一张铺着桌布方形桌子,可以算的上是家徒四壁,等我们四个都进入房间之后,门‘砰’的一声关上,四周便开始变得白茫茫,再看四周,藕廉他们已经不知去向,只剩下我一个人,和那张仅剩的桌子。
“藕廉?”
“联沉?”
“方钰?”空荡荡的房间反射出回声,却没有人回答。
我捏紧背包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钻进那张桌子底下,靠坐在拐角,从快要拖到地面的桌布看着外面,除了紧挨着这张桌子的墙,其余的地方都开始慢慢消失,变成白茫茫的一片,我按了按脚下仅剩的一小块地面发誓,绝对不会出去,可心里不由的暗自好笑,不出去?难道饿死在这里?先不管这些,暂且先看看情况,如果实在不行,只能硬着头皮出去找出路了。
想完,我便抱着背包打瞌睡,正迷迷糊糊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唱歌,睁开眼看出去,还是白茫茫的一片,我好奇,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看,歌声却渐渐靠近。
“红樱之顶啊,血将花瓣染色,亲爱的人们啊?你们喜欢怎样的颜色,我来为你释放吧···啦啦啦···”女人的声音,很柔和,我越听越入神,正等她继续吟唱的时候,一双血红色的绣花鞋映入我的眼帘,鞋子里是一双女人的脚,光洁的小腿没有一点瑕疵,却显得苍白,没有生气,脚尖刚刚粘着地面,可脚跟却是离开的,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将她挂着一样,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鞋子停在桌子前面稍稍停顿,歌声戛然而止,那种感觉让人窒息,因为有东西的阻隔,你并不知道停在你眼前的是什么,而且还有一种更可怕的感觉,因为你不知道那个东西会不会突然蹲下来看你,如果是人那还好,可如果是···
我已经不敢往下想,拿背包挡住眼睛等着那女人蹲下来看我,可没过一会,歌声再度响起,“我亲爱的孩子啊,你们将去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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