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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并不怕多这一句了。
余庆元低头想了想,也笑了:“还真是了。也罢,那我这无本的买卖,殿下要不要谈谈呢?”
她转过身来,看着晋王的眼睛,踮起脚,手搭上他的脖颈,使他低下头来,用额头对住他的额头。
“你的命是我的,人也是我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但得记得是我赏你的。”晋王喜欢她的动作,却不喜欢她的眼神,虽然将声音放得轻柔,但语气仍然危险,两手握住她的腰,大拇指在肋骨上描画着她胸部的边缘。
“殿下要的,我给便是。殿下随时想要,我便随时给。”她用鼻尖磨蹭着晋王的鼻尖,闭起眼睛。“殿下可不可以赏我,今日过后,我仍是余修撰,当余修撰的差,吃余修撰的饭,这世上不多一人,亦不少一人?”
晋王的手捧住她一边脸颊,慢慢下滑到脖颈,用了点力,逼她步步后退,直靠在门上,整个人被困在他的包围里。
“所以你以为本王本要如何呢?”他又摸到她的脉搏,跳的那样快,却虚浮无力,受了伤,还要和他这样争,一定是在死撑吧?他觉得怒意让他头疼,又有别的感觉让她心酸。他想起那盘棋,那么这就是她抓住破绽之后绝地反击的样子了,他不愿见她伪装,又觉得这样也不好。
“我不知道。”余庆元把头歪向一边,断开和晋王的视线接触,想苦笑,却流下泪来。她确实不知道,按照她对古代男女关系的了解,晋王肯收用了她之后给她换个身份放在后院真的算是恩典了。可看他们之间现在这种不伦不类的紧张关系,为了省得麻烦,玩腻了之后就地杀了她也不是不可能。反正她现在伤势不明,突然死了,他连善后都省了力气。她本想以自揭身份、两败俱伤相威胁,但晋王的言下之意是不介意为此事灭口——他说的没错,她为理想牺牲自己尚可算大义,牺牲别人就只能算贱人了。
晋王替她擦泪,看她全身上下,只剩眼圈充满血色,是从未见过的妖艳的美。晋王觉得自己的审美已错乱,但手上的的动作还是堪称温柔。余庆元不明他意图,又本能的被这温柔动作安抚,哭得更凶更委屈,心想本来是自己好心替他挡了一刀,他又帮她熬过刀伤,怎的现在就闹到了这般田地?果然古代男女关系超出她理解范围,而且决不能当那仗义救人的圣母,救下来的,永远都是咬死农夫的蛇!
其实晋王也没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原想着可以手捏把柄先驯服她,后来自己又疯了一样想要她,现在两人对质,他发现除了她的泪水,自己仍是两手空空。
“罢了。”说话间他又抱起她,这次加了些小心,轻轻把人放在床上。余庆元闭上眼,心说这之后走向不管是虐身的肉文,还是霸气王爷的宅斗文,自己都妥妥的炮灰了。可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想象中的桥段,却感觉晋王为她盖上了被子。她睁开眼看,那人还站在她床前,更觉得毛骨悚然。难道她一哭,晋王就怜香惜玉了?要是这招真好使,那些政客的心眼子都是长成摆设的?
晋王像是看出了她的心声,冷冷道:“本王确实没有大度到让自己的女人出去到处抛头露面的程度。只是你这副样子,也不够格伺候本王。余大人先养伤吧,养好了或许还能派上些用场。”
他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余庆元一个人呆呆的望着头顶的帐子。
“看来我的政治价值还是高于我的女性魅力了?”这是她再次陷入昏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在放松的瞬间,她身体和精神的疲劳都达到了极限,再不够支持任何多余的思考或感情。
第二日,晋王府中传出消息,翰林余大人因公遇刺,伤势沉重,连晋王都被连累得受了惊吓,盛怒之下,一边差了信使骑快马上京禀报皇帝,一边命人彻查余大人接触过的票号相关的人员帐目。一时间,整个遥城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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