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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过往，在此之前，沈空凡并不信邪，他认为人的记忆哪里会有穷尽、哪里会有容量的说法，他曾经要求老仆多多传输记忆片断，然而，那些传输来的记忆，相当吃力。

对于功法，因为一直在亿神指环内翻来覆去的练习，记得极为牢靠，但那些个药草、药理、丹药、丹道、灵界规则等，记住上句，下句马上相忘，记住下句，上句再次相忘。

可是现在，脑海内的感受完全不同，老仆传送来的，那无数丹道、药理、灵界规则等，记住上句，再看下句，前前后后、林林总总，哪里会忘记得了！

一切的一切，学过之后，估计永远也不会忘记！

沈空凡内心充满兴奋，这时，他的表情也露出了笑容，身心进入新的境界，本来就应该兴奋，一直装扮得平静，有时候也很累。

自然一点，反而是一种新的“大道”，新的觉悟！

“老仆，虽然我闭着双眼，但我能够看到十丈以内的所有树木，我也能够叫得出它们的名称，说得出它们的特征，这种感受真的太好了。”

“主人，果真？无须睁眼，你也能够看清？”老仆的声音变得极其、极其的激动！

“是的，老仆，我能看得相当清楚，我还能感受得到树木内部有生命的轨迹，可惜我看不见它们运行的轨迹。”

沈空凡的话，让老仆更加的震憾。

“我究竟跟随的是怎样的怪物主人啊？难道他除了九府之体，身体内还有其他什么秘密不成，他能看得清楚外界，虽说范围不大，但这可是‘道凝天眼’啊，也只有神界才能拥有这样的能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仆心头暗想。

“主人，别着急，进入到筑基中等、筑基高等，你会看得更清楚，这种小天眼，千万不要说给他人知晓，包括你那些至爱。现在，好好平息一下你的心绪，现在你还不能太兴奋，好好收敛心神，将刚才在天劫中学会的新的‘激’、‘曲’两种意境再好好的体会一下。”

老仆的话，很有道理，沈空凡暗自收敛心神，确实，此次天劫，最后的冰锥与风沙，带来的意境为“激”与“曲”，相比以前的意境，沈空凡第一次感觉到意境居然也要进行深切领悟才能使用。

现在，“激”与“曲”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对敌时，用不出来，相当憋闷。

更让沈空凡憋闷的，老仆也不知道这“激”与“曲”有什么用！

老仆终于承认，他被冰封之前，确实修炼到超神期，但他完全没有见过“激”与“曲”，更不用说修炼过这样的意境。

沈空凡也知晓，即使强大到超神，也不过是意境力量的较量而已，仙界、神界本来就是意识的进阶世界。

“主人，若我猜得没错的话，你的意境一定不属于灵界、仙界、神界，你的九府之体有阴界等，因此这样的意境来自于这些世界的阴深、恐怖之处，也是能够理解的，兴许在你以后的进程中，进入到那些世界后会焕发出来吧！”

无法理解、无法领悟，也只有先放一放。

小红有些感动，在沈空凡天劫结束之后，她早已回到沈空凡的肩膀，自刚才看到沈空凡的“笑容”，那种自然的笑，令小红有些醉！

“空凡哥哥，他自然而然的笑容，真好看、真可爱！”小红心里由衷地赞叹，可惜的是，她的空凡哥哥没有保持更长久的时间，似乎陷入到思索之中。

小红有些焦虑起来。

这时，沈空凡的声音传来：“红儿，别担心我，我只是有些东西想不明白，现在我已经想通了。”

沈空凡的表情重新恢复平静，与平常完全一样。

小红心头的大石落下，她轻轻闭上双眼，很享受地感受着空凡哥哥轻拍她的身体。

沈空凡站起身来，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