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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槿愣了一下,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葉蓁蓁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將沐槿的每一個神色都看在眼裡,然後拿起一根珠花,在發間比戴一下:&ldo;你可知太后娘娘都邀請了哪些人?&rdo;
沐槿道:&ldo;除了小姐,便是葉家的嫡小姐與絮月小姐,還有譚家的兩兄妹與他們的母親,都是太后娘娘的母族。&rdo;
&ldo;譚家?&rdo;葉蓁蓁在腦海里搜索著關於這家人的信息,印象不是很深刻,應該很少聽說。
&ldo;嗯,譚將軍是太后娘娘的兄弟,只是在十年前戰死沙場了,只留下了一對兄妹。後來譚夫人帶著兩個孩子回了老家平州,一直到今年初才回京。&rdo;沐槿簡單解釋了一下,&ldo;譚夫人為人寬厚低調,性子剛烈,若非為了兩個孩子,早隨譚將軍去了。&rdo;
&ldo;哦,譚夫人倒是令人敬重。&rdo;葉蓁蓁不冷不熱地接了一句。
沐槿點了點頭,又道:&ldo;譚夫人向來不喜爭鬥,在平州過的日子也很是清貧,據說今日會帶著一雙兒女入宮。&rdo;
&ldo;嗯,我知道了。&rdo;葉蓁蓁淡淡點頭。怪不得沒怎麼聽說過譚家,原來也是一個存在感不高的家族啊。
向來不喜應酬,低調處事,卻在今日選擇了公開露面,是真的不喜爭鬥,還是在韜光養晦,就不太好說了……
策王府的後園,有一片花海,裡面種滿了各式各樣品種的罌粟,顏色各異,鮮明妖嬈。
全京城,除了這策王府,便無一株罌粟了。
世人皆知,九千歲有一個奇怪的癖好,便是喜歡罌粟,越毒的那種,越好。
甚至有傳聞,他不僅種植罌粟,還常年食用,日久天長,在他的身上,不僅有罌粟花的味道,甚至連皮膚乃至於身體,都是帶毒的。
於是,便有了另一種傳聞,九千歲之所以孤僻傲慢,不讓任何人近身,只因他身帶劇毒,沾者必死。
然後又有人不解了,琰世子為何可以接近呢?
很明顯啊,琰世子已經有了此毒的解藥或者防禦能力。
如往常一樣,秦策躺在花海中的花亭里,聞著空氣里的花香,神色平淡,閉著眼的眉間帶著一絲慵懶,十分難得。
腦海里,不知不覺浮現昨晚的雨夜,唇角的一絲淺到不可察覺的弧度,緩緩地展現。
&ldo;六哥!&rdo;秦塵琰咋呼響亮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緊接著是他卓絕的輕功,輕點罌粟花瓣,掠向花亭。
&ldo;你最好有一件很重要的事。&rdo;被人打破安靜的秦策神色不動,只是唇邊的一絲絲笑,不知所蹤。
秦塵琰涼了一下頭皮,咽了口唾沫,將手裡的請柬擺在了秦策的面前,道:&ldo;今日是太后的生辰,給你我還有謐謐送了請柬,你去不去啊?&rdo;
&ldo;就這個?&rdo;秦策突然睜開了眼睛,那雙仿佛沉寂了千萬年的冷眸,一抹不悅,毫不掩飾,似乎秦塵琰要是不給一個滿意的解釋,就會把他扔進罌粟花海。
秦塵琰一愣,他自然感覺到了他的威脅,忙道:&ldo;我和謐謐是打算去的,知道你向來不喜歡這些,也沒打算指望你一起,我就是來報個信,免得你回頭怪我不告訴你!&rdo;
&ldo;說完了?&rdo;秦策道。
秦塵琰又是一愣,搖搖頭:&ldo;完了。&rdo;
&ldo;消失。&rdo;秦策重新閉上了眼睛。
秦塵琰眉頭一緊,忽然玩心升起,湊到秦策的耳邊,笑著來了一句:&ldo;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