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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自己在家?&rdo;叮的一聲脆響,是zippo的動靜。
路易眼前幾乎能浮現出那人此刻抽著煙的樣子,放鬆,懶散,帶著那麼一點點的……性感。
用鼻子嗯了一聲,路易拿筷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戳著碗裡的白米飯。
&ldo;明天回來嗎?周五了。&rdo;男人若有若無的哼笑撩撥著耳朵,仿佛是實質的熱流一樣:&ldo;我和我家老二都想你想的緊。&rdo;
路易騰的一下子臉紅了,捏著筷子的手神經質的抽了抽。不要臉。
這麼蒼白無力又單調的罵人方式。
&ldo;不回。再住兩個禮拜吧。反正去日本是月底,不耽誤事兒。&rdo;
電話那邊的段曉輝幾乎是呻-吟著來了句國罵:&ldo;我操!這都三天了,四天是我極限。小易,我可不是嚇唬你,你再不回來,我可殺你們家認門去了啊。&rdo;
路易笑,完全沒往心裡去:&ldo;好啊,歡迎段總。&rdo;
段曉輝咬牙:&ldo;你給我等著!&rdo;
難得段曉輝吃了癟,路易瞬間心情極度敞亮,連原本覺得乾巴巴的炒飯都飽和了味蕾。
……
周五早上突然降了溫,一場大雨倒完,原本還抓著夏天尾巴的溫度蹭蹭掉到了二十度。
下午的時候,路媽媽上著班還不放心的打電話回家叮囑,讓路易多穿件外套,記得把窗子關上。拿他當小孩似的。
傍晚,雨停了。
路易姐姐臨時打電話說帶著老公孩子回來吃飯,路媽媽在廚房忙的直轉‐‐
哎呀小寶兒最喜歡婆婆燒的雞湯了,小乖啊,快打電話給你爸爸,讓他回來殺只老母雞。
路易想都沒想,自告奮勇的攬下了這個活計,在路媽媽憂心忡忡的注視下,興沖沖的拎了刀,英勇的到院子裡抓雞。
於是段曉輝一路問著找到這間帶小院的二層小樓的時候,一下車就看到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小傢伙,正拿著菜刀滿院子追著一隻撲扇著翅膀咯咯叫著逃命的母雞。
蘆花肥母雞脖子都開了一道口子,依然為了活命步伐矯健的上躥下跳,那些湧出來的血滴滴答答的落一地,還有那麼兩三滴被翅膀捲起,飛濺到路易的臉上和身上。
男孩頭上沾著東一根西一根的雞毛和糙屑,狼狽的拿袖子去蹭臉,血跡被抹開拉長,從臉頰一直到耳根,像是一道絢麗的陽光。
段曉輝沒想取笑他的,這孩子臉皮薄又敏感,稍微一點動靜就炸毛。
可是,咳咳,實在忍不住……
路易狐疑的停下腳步站直身體回頭張望,怎麼會聽到那麼熟悉的笑聲?
&ldo;嗨,&rdo;段曉輝用遙控器鎖了車門,大步走進院子,自然的跟回家沒啥兩樣:&ldo;小路同學我來了。&rdo;
路易那一剎那的表情跟活見鬼了差不多,手裡拎著沾血的刀,指著他鼻子,氣勢不足的抖個不停:&ldo;你你你怎麼……誰讓你來的?!&rdo;
&ldo;你啊,&rdo;段曉輝笑容不改:&ldo;不是昨天你說歡迎的嗎?我就來了。&rdo;
&ldo;可是,&rdo;路易漲紅著臉,結結巴巴:&ldo;那根本就不是……你起碼提前說一聲……&rdo;
段曉輝滿臉的冤枉:&ldo;我說了啊。&rdo;
&ldo;啊?&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