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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等他們很久了。
到底是遊戲設定,還是她就是那人!
「看到了麼,等到那柱香火徹底燃燼,你們都會死在這裡。」
兩人目光循去,才發現在不遠處放著著一個小小的香爐,其上的香火已然燃到了一半。
女人換了個姿勢,斜倚在塌上。
時臻緊緊盯著屏風後的身影,更加捉摸不透她的語氣。
難道是她多想了麼。
還是說……這只是一個普通npc的扮演遊戲。
她說的死,到底指的是什麼?
面具後的那雙眼睛落在少年的身上,烈焰紅唇,血一般灼目,隱約微微揚起。
她覺得,這傢伙不會讓她失望。
從床榻後走出一身黑色古服的人,配著白面具,恭敬端著茶水緩緩傾倒。
時臻感到一絲古怪,目光落在那人身上。
從身形來看,這人似乎是個男人。
而之前他們推斷,設定里的鬼煞對男人厭惡至極。
怎麼可能任由身邊留下一個男人。
時臻心頭疑惑,感到手心一緊,側眸恰好與遲望對視一眼。
兩人目光交匯,卻無一句對話。
遲望示意一旁,時臻疑惑看去,發現就在手邊的不遠處落著的是一把長弓,一旁還有一桶羽箭。
似乎……特地為他們準備一般。
時臻重新將目光落在屏風之後,發現那男人送完茶後並未急於離開而是安靜的立在了不遠處。
不過短短的時間,再回望那香燭。
發現竟將近到底。
時臻腦子轉的飛快。
在來之前,似乎是奉神所說的,能夠破開遊戲的只有故事開始的本身。
當初是一場大火將拈花城燃成了一座鬼城。
所有的人都喪命於此。
可……故事裡最重要的主角卻被刻意忽略了過去。
浦生!
故事裡沒有提及浦生的下場。
明明是豆蔻最想報復的對象,為什麼會被筆者刻意的忽略。
而鬼煞是由怨氣幻化而成,之所以能夠不斷成性是因為有源源不斷的怨恨。
如果想要徹底抹殺鬼煞,只能從怨氣的本身追尋。
而她最恨的那人,不正是那個涼薄無情而又自私的男人。
鬼煞厭惡男鬼,更不可能留異性在身邊。
唯一能讓她在意的,恐怕只有那個她最恨的人。
時臻的視線聚焦在床榻一旁的男人,側眸才發現遲望竟已不知何時握起了長弓,拉起了弓弦朝著那白色的面具瞄準。
所以……他們身邊才會擺著提前放好的工具。
而遲望在看到的一瞬,便早早知道,只要殺掉面具男,也就是徹底抹去了鬼煞。
遊戲結束!
弓弦繃緊的一瞬。
時臻心下一燙,不知道為什麼遊戲設定會這樣的可怕。如果有分毫的偏移豈不是會傷及無辜!
嗖的一聲,箭羽刺穿了空氣正正穿到了那白色面具的正中心。
清脆的一聲,面具四分五裂。
露出一張清秀的面孔,上面露出驚恐而後怕的神色。
時臻緊繃的心弦倏然鬆弛下來,身後也跟著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傢伙……什麼時候還會玩這種東西。
或許……是他早有把握才會這樣做吧。
半掩浦生的npc摸了摸額頭,察覺到無恙後腿一軟靠著牆壁癱坐在地上。
以後打死他再也不來扮演這倒霉鬼了。
女人起身,唇角的笑意逐漸擴大,神色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