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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知道。就是開心。你呢？&rdo;她嗯了一聲算作肯定；卓正揚替她蓋好被子，毫無預兆地來了句，&ldo;最喜歡哪一次？&rdo;

她差點瘋掉。雖然卓正揚是越來越不正經了，但也不至於這麼明目張胆吧？她打定主意裝啞巴，什麼也不說。可是卻又不由自主地開始思考他的問題‐‐天，她已經被他同化了。

最後一次。他吻遍她全身，包括最最私密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地說：&ldo;薛葵，我愛你。我愛你。你知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rdo;

她皺著眉頭輕輕哼著。

&ldo;我知道。我知道。&rdo;

她知道才怪。他把她抱起來，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她全身都是粉紅色的，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初生的陽光透過窗簾fèng傾瀉在兩人的身上，兩人契合的如此緊密，她怎麼還是這樣羞澀。

&ldo;葵，說你愛我。&rdo;

&ldo;我愛你。&rdo;輕如嘆息，&ldo;我愛你。&rdo;

&ldo;不是。說，&l;你愛我&r;&rdo;

他想她明白。她總是這樣不確定。誰說都不肯相信，即使在這麼銷魂的時刻，她也不是不肯敞開心胸。

他接下來的動作讓她哭叫著顫慄不止。

&ldo;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愛我！你愛我！&rdo;

一直到最絕妙的時刻來臨，她哭叫著昏倒在他的肩膀上，最後的記憶就是他輕輕擁著她，甚至不肯抽離‐‐不行！不能再想了。

&ldo;幾點了？&rdo;

卓正揚記得筷的表好像是硌著了薛葵，然後就脫下來放在床頭柜上了。

&ldo;在你那邊的床頭柜上。&rdo;

她一動就覺得好像昨天有坦克從身上碾過去了一樣地疼痛。

&ldo;我夠不著。&rdo;

&ldo;我來看看。&rdo;他赤裸的胸膛掃過薛葵的鼻尖，去拿手錶，&ldo;現在是北京時間下午六點十二分。&rdo;

&ldo;糟糕！爸媽……他們是不是要回來了？叫他們看見……&rdo;

&ldo;那就非得把嫁給我不成了。&rdo;卓正揚開始耍無賴，&ldo;就這樣抱著，繼續睡。&rdo;

&ldo;不行！卓正揚！快起來，快起來。&rdo;

&ldo;你起的來麼。&rdo;他故意輕佻地問，指過她的髮鬢。

&ldo;……你起來。我……我裝病。&rdo;

&ldo;不。除非你答應嫁給我……不要瞪著我，前幾次做都被打擾，估計這求婚也得求個四五次才行，我要抓住每一個機會。&rdo;

&ldo;……好啦好啦，我嫁給你。&rdo;

&ldo;既然這樣就更沒必要起來。繼續睡。&rdo;

&ldo;你！……糟了。蘇阿姨的信我還沒寄出去呢。這下要來不及了。&rdo;

&ldo;什麼信？&rdo;

她把對蘇阿姨的承諾講給卓正揚聽，他輕笑。

&ldo;原來是這個。媽媽只是需要一個態度，並不真的介意。就算你寫給她，她也不會看。&rdo;

&ldo;我知道她不介意。&rdo;薛葵輕輕道，&ld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