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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蔓一脚将留尘踢开,她俯瞰着留尘,“你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如今你做出伤害靖贵妃的事情,企图谋害圣上的子嗣,就算你是我从宁府带回来的贴身丫鬟,我也留你不得。你最好乞求老天保佑靖贵妃没事,否则,你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宁蔓的几句话,让留尘的脸色越发惨白。
她全身哆嗦,“皇后娘娘请饶命,皇后娘娘请慈悲,留尘这般做,全是为了皇后娘娘。若是靖贵妃先皇后娘娘诞下龙子,说不定以后靖贵妃便是母贫子贵,靖贵妃的孩子做了太子,以后定没有皇后的好果子吃。皇后……”
宁蔓起身,她厉声道,“来人,掌嘴。”
两名宫女押着留尘,另一宫女拿着竹板狠狠打在留尘的脸上。
宁蔓道,“做了错事还不知悔改。”
留尘从小锦衣玉食,从来没有被别人打过,只三板子下去,她的脑袋已经有些晕了。
宁蔓再道,“停。”
宫女停手,留尘的脸虽然红肿,却不至于到了不可辨认的地步。
“将她关入柴房,过几日本宫会带着她亲自去靖贵妃那里负荆请罪。”
几个宫女答道,“是。”
随后便押着留尘去了柴房。
宁蔓的眼死死盯着装有乌头粉的手绢,她的瞳孔一缩,果然是你们做的,那么就不要怪我。
她当着所有宫女太监的面说留尘想要加害靖苏,又没有让宫女太监不许将此事泄漏出去,不到明日清晨,此事一定传得沸沸扬扬。
这正是她想看见的结果。
入夜以后,宁蔓披着黑色的斗篷,她手里拿着几副画卷,朝着乾欣殿柴房的方向而去。
乾欣殿的柴房离正殿比较远,一般入夜以后便再无人至。
宁蔓拿出钥匙打开柴房的门,留尘见了宁蔓疯狂地摇着头,此时的她被绑在木凳之上,嘴上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宁蔓将画卷一幅幅打开,留尘睁大了眼睛,画像上所画之人竟然是靖苏。为何宁蔓要将靖苏的画像挂在柴房里?难道只是为了气她?
不会,宁蔓不会做怎么无聊的事情。
等宁蔓几乎将柴房的四壁都挂上画像以后,她又从怀里掏出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手绢。
留尘猛烈地摇着头,宁蔓取出留尘嘴里的布团,她道,“你一定感到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挂满靖苏的画像?”
留尘颤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你在最痛苦的事情,却是看着你最恨的人的笑脸,这种感觉,一定很讽刺。”
说罢,宁蔓捏住留尘的下巴,下巴像是要脱臼一般,疼痛得她下意识张开了嘴,可是她刚刚张开嘴,乌头粉便被塞到她的嘴里。
留尘想要吐出来,却又被灌了清水,粉末溶在清水里面,滑入口中。两行清泪从留尘眼里滑落,她终是要自食恶果吗?
宁蔓再次封住留尘的嘴,将绑住她的绳子加固。
“这个东西你应该非常熟悉,以你对它的了解你也一定知道,我刚才喂你服下的量并不足以致命,但是却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留尘双眼猛睁,这个疯女人是要将墨如渊所受的罪在她身上重现一次吗?这乌头之苦……
还未想完,巨大的疼痛已经袭来,留尘汗如雨下,她疯狂地挣扎依旧是徒劳,皮肤像是被火灼烧,血液却是冷得像掉入冰水里面,刺痛、灼热、麻木、恶心、呕吐……
如此剧痛之下,她恨不得咬舌自尽。,
可是嘴里塞着布团,活着太苦,死又不能。
体温急剧下降,剧烈疼痛,呼吸急促,心脏麻痹。
可是意识却是空前的清醒。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