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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溫樓又問了問。
「確實是這樣!」步萌答得鏗鏘。
溫樓將書翻開,指著上面的字:「愛妃,請猜猜你這副狗刨的字,朕到底是認得,還不不認得?」
搞什麼,竟然認得她的字?什麼時候見過的,為什麼不早說?既然這樣,認罪才是最好的出路。步萌垂下頭:「是我,我認罰。」
溫樓一笑:「其實朕並不認得你的字,沒想到你這麼蠢,一點都不經詐。」
步萌:「……」套路啊,全是套路,她這輩子走過最長的路,就是溫樓的套路!
溫樓作思考狀:「既然你認罰了,那罰你什麼好呢?若是罰你月俸再減半的話,你是不是就要吃土了?」
步萌一臉垂死掙扎:「吃土就吃土,不過為了讓我吃得痛快,我能不能問皇上一個小問題?」
溫樓眸光複雜地瞟了她一眼:「你問。」
步萌說:「皇上金口玉言,如此誆我是不是不大厚道?」
溫樓薄唇一勾,伸出手來揉了揉我的發:「坐到朕這個位置,給人添堵基本上都是故意的了,能得朕一誆,萌妃你三生有幸啊。好了,你快回去吧。」
步萌打掉他的手,正準備告退,邁出幾步後又突然退了回來,她改變了主意:「不行!如貴妃一定在守株待兔,今天我哪都不能去,我得跟著你。」
「你這是要侍寢?」這女人真是不懂得「危險」二字如何寫嗎?溫樓不是沒遇到過投懷送抱的女人,只是眼前這麼奇葩的,他還真沒遇見過。
步萌笑得一臉詭異:「呵呵呵……皇上,你的那點小秘密,我已經知道了。雖然現在民間接受度高了,但是作為一國之君,擁有這種喜好還是有壓力的。我懂。」
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大家心照不宣,可溫樓根本就不懂她在暗示什麼:「你懂什麼?」
既然皇上裝腔作勢,那她就只能攤開說了:「放心放心,我步萌的嘴,絕對比蚌殼還要嚴,皇上喜好男風的事情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誰說朕喜好男風的?!」如果可以的話,溫樓已經一腳把她踹出門去了,他都不明白自己為何心慈手軟。
步萌沉默了一下,又變成了一臉瞭然,但是這回她沒再說出口。不喜好男風,但是又不寵幸妃嬪,也許是有頑疾吧。唉,真挺可憐的,又有潔癖又有頑疾,他毛病還真是多啊!都這樣了,還有刺客刺殺他,他可真命背啊!
若不是他倆還處於鬥智鬥勇的敵對狀態,步萌都快忍不住為他掬一把辛酸淚了。
這一個晚上,所有人都過得異常精彩。
因為一向以政務忙碌不近女色的皇上,被萌妃給睡了。至於為什麼大家覺得是萌妃睡了皇上,而不是皇上睡了萌妃呢,可能主要是看臉。比較好看的那個,才是被睡吃虧的那個。
傳言是傳言,事實上,是步萌非賴著不走,她穿著溫樓的外衣,衣長袖子長的,整個人裝在裡面,倒也顯得小巧可人。沒過一會兒,步萌的肚子就叫了:「我餓了,有吃的嗎?」
溫樓道:「只有柜子和桌子腿,你想吃哪個?」步萌剛翻了個白眼,只聽溫樓又道,「算了,你還是不要吃皇宮的固定資產了,怕你賠不起。」
這這這……到底是什麼人啊!說話有這麼賤的嗎?誰要吃你的桌子腿,你送給我我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好嗎?步萌一肚子的牢騷想往外噴。後來兩人誰也不理誰了,一室寂靜,只聽見燈芯噗呲的聲音和溫樓翻書的聲音。
溫樓在案前看著書,餘光看見蹦躂來蹦躂去蹦躂累了的步萌,漸漸朝他的龍床移去。步萌以為自己的動作足夠小心翼翼了,可仍是沒有逃過溫樓的眼睛。溫樓開口提醒道:「別碰朕的床。」
「皇上,所有書里的劇情不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