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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府其他幾房都盛裝出席,坐在內堂與身邊的人推杯換盞,談笑間儘是風發自得,黎府風光他們也跟著揚眉吐氣。
黎天延與澄琪快步往壽宴大堂後門走去,卻在廊下轉角時險些與一個端著茶水的丫鬟相撞,黎天延眼明手快的拉住澄琪,才沒讓他撞翻對方手裡的東西。
附近守衛的高階武者聽到動靜轉頭看了一眼,見是黎府毫無武力的三少夫郎也沒多在意。
「當心點,沒事吧?」黎天延一手摟著澄琪,有些擔憂的低頭問道。
澄琪立馬緊張的搖了搖頭,「我沒事。」
「三少爺,你們悠著點,這可是老太爺老夫人用的茶水,若是打翻了我可擔不起。」那丫鬟看清眼前的兩人,不耐的翻了個白眼。
「抱歉。」黎天延也不計較她的態度,只對這丫鬟點頭道了一聲,便拉著澄琪匆匆趕往大堂。
「少爺,我剛表現得怎麼樣?」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後,澄琪才悄悄問了一聲。
「乾的不錯。」黎天延毫不吝嗇的誇讚道,小傢伙果然很有幹壞事的天賦。
兩人低調從大堂後門進入,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本來黎天延是大房的人,哪怕是庶子位置也比其他幾房的靠前,不過分家的事情出來加上他這幾日又一直「病著」,位置早就被其他人占了。
黎天延剛坐下不久,便看到剛才那丫鬟進來上茶,段琴這個女人還挺龜毛的,平日喝茶都只用自己那隻紫金砂盞,哪怕今日壽宴也依舊用的這隻。
「他居然有臉出來,我還以為他會躲到壽宴結束,偷偷搬出去呢。」
「今天這麼大的場面,他捨得不出來嗎?這裡的人以後可都不是他想見就能見的,還不得趕緊出來露面,看看能不能結實一兩個。」
「六哥說的也有道理。」
黎家幾個小輩的對話傳入耳中,黎天延看了一眼臉上卻不以為意。
「嘶!」黎昆飲酒時不小心讓酒水碰了嘴邊的傷口,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引得周圍不少人注意。
「黎兄這是怎麼了,怎傷成這樣。」坐在黎昆不遠處的洪燁一臉關心的問。
作為黎家的親家,洪家也被安排在了內堂,正好與黎家的人並排坐著,反而是以往頗受優待的澄家這次卻被人有意冷落,位置在內堂與外堂的交界處。
「別提了。」黎昆捂著臉上的傷口一臉晦氣的說道。
「跟妾室在房裡鴛鴦戲水,被嫉妒的夫人下了毒粉險些渾身潰爛,確實沒什麼好提的。」段琴放下茶盞冷哼一聲,便把事情的真相都桶了出來,她的話音剛落整個大堂里鴉雀無聲。
黎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上首,這段時間他的事情之所以沒被傳出去,全是因為老夫人鎮壓住黎府眾口,難道這個老毒婦不讓人說出去,就是為了在今天當眾給他難堪嗎?
孫香臉色也不好看,這件事根本與她無關,之前府里雖有謠傳,但見他們沒有證據只能在私底下說說,還能震懾老爺那些小妾,就沒急著澄清,現在居然被老夫人當眾將罪名坐實了。
過了好一會堂中眾人才反應過來,看向黎昆的目光都帶著鄙夷或調侃,黎昆被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不禁老臉一紅,險些甩袖走人。
黎晟禹回過神來,轉頭怒瞪了身邊的人一眼,黎昆雖不是段琴生的,也知道她一直不喜歡老二,可是今天當著他壽辰的時候給老二難看,就做得太過了。
段琴被他責備的眼神看得心裡窩火,剛才也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就將心裡想的說了出來,雖然感到疑惑段琴卻也沒去深究,拿起茶盞輕抿一口,決定今日還是少說話吧。
剛才的一幕只是插曲,很快宴廳里的人便開始聊起別的事情,也不再將注意力放在黎昆身上,畢竟一個後天八重武者,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