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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信息較少，還不能確定，但很大概率有關。&rdo;炎一面說著話，一面引領著陳見楚離開這裡，&ldo;這段間命楚經歷了什麼?&rdo;

&ldo;我看到一樣東西。&rdo;

陳見楚說。

&ldo;是什麼?&rdo;

炎說。

陳見楚：&ldo;像是隧道的東西，滿天都是。&rdo;

&ldo;隧道?&rdo;

炎的神情微滯。

&ldo;嗯。&rdo;

陳見楚一邊回憶一邊組織著語言講述出來。

他不過講了幾句，就察覺到了炎的情緒變了。

&ldo;你知道那是什麼?&rdo;

陳見楚停下了話頭，目光定定地看著他。

炎微斂眉眼，他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道：&ldo;楚去到的地方恐怕是初始。&rdo;

初始。

陳見楚當然知道這個地方。

每一個空間都有一個初始之地。

這是眾多空間互相來往的起始之地，也是終點之地。

是唯一離開空間的道路。

陳見楚只覺心臟狂跳了起來，自己的情緒猛然高漲。

不過，他很快冷靜了下來。

&ldo;如果真的是初始，那該怎麼利用我，才能讓異族也去到那裡?&rdo;

陳見楚淡然地訴說著。

這是一個很赤裸的現實。

他能穿過邊界，卻也只是他罷了，與異族沒有多大關係。

炎沒有對他的話很訝異，似乎早已料到他會這麼想。

這一刻，千百般的思緒一股腦地涌了上來。

想要知道的太多了。

陳見楚又猜測：&ldo;有沒有可能我看到的是假象?&rdo;

炎卻是搖了搖頭：&ldo;不會的。&rdo;

&ldo;或許從一開始就錯了。&rdo;

炎的語調很輕很低。

顯然，這件事並沒有讓他感到快樂。

為什麼?

明明有點希望露頭了啊……

陳見楚不明白。

&ldo;什麼錯了?&rdo;

炎笑著搖了搖頭，分明是笑著，卻盡顯蒼白。

&ldo;楚既然能抵達初始，那麼你的到來就不是一場&l;意外&r;了。&rdo;

不是&l;意外&r;。

當初，陳見楚的到來，並不是沒有人去懷疑，去寄託。

只是，希望落空了。

不論是從他穿過來的缺口，還是他本身，都沒有什麼有關離開空間的特質。

這是經過層層觀察，思考得出的結論。

實際上，如若不是親眼所見陳見楚穿過邊界，是極其難以相信這是事實的。

何況，陳見楚並不是第一次接觸邊界。

陳見楚自己也清楚，他上一回觸碰邊界的觸感還記憶猶新。

&ldo;我的氣息。&rdo;陳見楚喃喃，他抬眼看向炎，說，&ldo;當時，我的氣息怎麼了?&rdo;

炎：&ldo;楚的氣息變了，不再是先前的氣息了。&rdo;

氣息怎麼可能改變。

很明顯，問題就出在氣息上了。

又是氣息。

&ldo;先別想那麼多楚，我們回族裡再商榷。&rdo;

炎說。

陳見楚輕應了一聲。

儘管事情出現了轉機，陳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