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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瓊戈好久沒吸菸了，突然有些想念那個味道，眯著眼睛，看著小區樓下那幾隻撒歡的寵物犬不知道想起什麼。

&ldo;好，你也注意休息。&rdo;

&ldo;嗯……&rdo;李安南按按眉心，&ldo;lee，新年快樂。&rdo;

&ldo;新年快樂。&rdo;黎瓊戈這次等他先掛斷了電話，又在陽台上站了片刻。

她知道祁銘是故意的。

不過也好，李安南都沒來得及說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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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飯黎輝才和祁銘一起離開，祁銘從想起自己之前掃到的一眼微信消息，不經意地提起，&ldo;你到過年前，還有工作要忙?&rdo;

黎瓊戈正在幫黎輝扣外套，&ldo;沒有了。&rdo;

祁銘了解地點點頭，領著黎輝走了。

她說去上海不過是不去赴約的藉口罷了。

不過第二天，黎瓊戈還是去了機場，送夏天回紐約。

看她進了安檢，黎瓊戈又去給吧啦買了甜品才折回公寓。

接著就是匆匆而來的新年。

這應該是吧啦過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中國年，大街上都是年味，熱鬧得不得了。

三十這天，黎瓊戈把吧啦打扮得跟以前年畫上的小人兒一樣，紅通通的，喜慶得不得了。

下午的時候領著人出去轉悠。

小區裡的小孩成群地在一起玩遊戲，吧啦這時候反而慫了，躲在黎瓊戈背後，怕生。

黎瓊戈哄了半天，才讓人走出來去和那群小朋友接觸。

她就在旁邊看著，想起自己小時候。

那時候在小鎮上，不比城裡管制煙花爆竹這麼嚴厲，一到春節前後，街上的小孩就拿著爆竹到處放。

本來就丁點大的小鎮，在哪兒都能聽見爆竹聲。

她膽子小不敢玩爆竹，但是喜歡玩竄天猴，找個土堆插上，再讓祁銘過去點，竄天猴&ldo;咻&rdo;一聲飛上天，自己就在旁邊鼓掌。

然後就會被找來的黎家父母拎回家，路上祁銘少不得被羅里吧嗦地罵一頓。

現在想起來，那些畫面還是很清晰，可一晃已經過去了十幾年。

黎瓊戈揚起嘴角，童年吶，真的比成人的世界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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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銘來的時候，黎瓊戈坐在涼椅上玩手機，偶爾抬頭看一眼吧啦。

今天的氣溫又降了兩度，她和吧啦都裹得嚴嚴實實的。

吧啦突然看見他，從小朋友堆里出來，撲騰著小短腿就朝他跑過去。

一把抱住他的腿，甜膩膩地喊他叔叔。

祁銘想抱她，吧啦不讓抱，把他往黎瓊戈那邊推，&ldo;你去找我媽咪玩，我要和我的小夥伴們玩&rdo;

說完，吧啦又跑回去了。

祁銘失笑，這丫頭和阿黎小時候倒是像。

祁銘去黎瓊戈旁邊坐下，也不出聲打擾她。

黎瓊戈過了會兒，抬頭看吧啦，才瞟到旁邊的人。

&ldo;冷嗎?&rdo;

祁銘看她露在外面的手指有些發紅，估計是被凍的。

&ldo;還好，你今天來幹嘛?&rdo;

黎瓊戈的視線又回到自己手機屏幕上。

&ldo;不是說好春節去我那兒的嗎?&rdo;

&ldo;什麼時候和你說好了，我怎麼不知道。&rdo;

黎瓊戈可記得清楚著呢，那天自己明明說得是到時候再說。

祁銘也不在意，雙手大喇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