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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韓喜歡這樣。
「哥哥哥哥哥!」
「你是鴿子嗎?」梁多笑他,「好好的!別鬧!」
蔣韓膩歪在他身上,趴了一會兒,壓得梁多喘氣兒都有點兒費勁,可是梁多又捨不得推開身上的人,這讓梁多覺得疑惑,他竟然很享受被蔣韓壓個半死的感覺,就……很踏實,很有安全感。
這種想法很危險,梁多心說:我果然天生的受,天然享受被壓的感覺。
「在想什麼?」蔣韓問。
「在想你什麼時候從我身上下去。」梁多戳了戳他肩膀,「多少有點兒重。」
蔣韓乖巧地躺回梁多身邊,握著他的手說:「你真好。」
「我知道。」
「梁多,你等等我。」
梁多轉過去看他:「你要幹嘛去?」
「哪兒也不去,就是……精神層面的等等我。」蔣韓說,「我現在還什麼都沒有,甚至連學業都還沒完成,從某些方面來看,我真的跟你差太多了。」
他轉頭看著梁多:「但我會努力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後悔選擇了我。」
年輕人漂亮話說得不錯,梁多聽得笑彎了眼睛。
其實好聽的話梁多聽過太多,多到耳朵都快磨起繭子了,他從來沒相信過。
甜言蜜語啊,指天發誓啊,這些都很虛無縹緲,有些人說出的話其實還不如放出的屁,屁的臭味兒還能濃郁好半天呢,話說完轉頭就忘了。
梁多從來都明白,這些不能信,人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可是現在他願意相信蔣韓,願意相信蔣韓有一顆向著他生長的心。
「不自卑了?」梁多笑,「不小心翼翼生怕我踹了你了?」
「其實還是怕的,」蔣韓說,「不過我覺得我應該更信任你一點兒,如果我總是擔心這個,豈不是把你當成了水性楊花的人?這對你是一種侮辱。」
「你知道就好。」梁多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把我當什麼人了?我還沒跟你算帳呢!」
「我這不認識到錯誤了麼,補償你吧。」蔣韓的手開始在梁多身上作亂,「我補償你,你別生我氣。」
還挺懂事兒的。
梁多很滿意。
不過倆人沒做成,梁多褲子剛脫,手機響了。
打電話過來的人是梁多相熟的那個酒吧老闆,老闆不好好看店,張羅著找人玩桌遊。
梁多這人,別說桌遊了,連撲克都不會玩兒,有時候隔壁王嬸兒來他這兒打吊瓶,坐在那裡打針的時候準備拿著手機鬥地主,梁多看都看不明白。
所以說,當年的天才少年如今的聰慧醫生,也有知識盲區。
「我不會啊!」
蔣韓的手還在梁多衣服裡面亂摸呢,摸得梁多心猿意馬的。
梁多想好了,以後在做愛之前必須把手機靜音,誰也別來打擾!
「不會沒事兒,來了現學現賣,你那麼聰明,一學就會。」
對方實在是湊不到人,又抓心撓肝地想玩,所以就對梁多伸出了魔爪。
蔣韓湊到梁多耳邊小聲問:「誰啊?怎麼了?」
梁多看看蔣韓,說朋友找他玩桌遊。
蔣韓眼睛一眯:「哪個朋友?」
「你見過的,就那個開酒吧的。」
「楊嘯聞去嗎?」
梁多笑了:「你小子怎麼回事兒?」
電話那邊的人聽見梁多這邊嘟嘟囔囔的,問:「你身邊有人啊?」
「嗯,我男朋友。」
「正好!一起帶來,人多玩得才得勁!」
照理說,蔣韓發情被打斷那應該很生氣,但是愛什麼時候都能做,恩愛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秀,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