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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多真的開始頭疼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叫我爸。」
梁多他爸,人稱「老梁」。
「那還是叫你多多吧。」蔣韓鬧鐘靈光乍現,意味深長地看著梁多笑了,「要不,我叫你哥。」
「……」梁多不知道為什麼,被蔣韓這個「哥」給弄得心尖有點兒痒痒,「我又不是你哥。」
「從某種層面上你是啊,你比我大,我管你叫哥沒毛病。」蔣韓說,「白天叫哥哥,晚上哥哥叫,絕了!」
梁多一個眼刀甩過去,蔣韓立刻閉了嘴。
然而,閉嘴歸閉嘴,當梁多把蔣韓送到了校門口,倆人揮手道別時,蔣韓美滋滋地說:「哥再見,你下班了記得過來找我一起吃飯啊!」
哥你個頭的哥!
梁多翻著白眼紅著耳朵開著跑走了。
蔣韓站在原地看著絕塵而去的那輛車,愣是傻笑了好幾分鐘才回去。
蔣韓到宿舍的時候室友還在,他們倆下午要一起去找導師。
「喲,捨得回來了啊!」室友斜眼看他,雖然十分想要控制自己,但男人的八卦之魂一旦燃燒起來也十分可怕。
室友關了門,仔細打量剛脫了外套的蔣韓:「讓我看看我們小蔣今天有哪裡不一樣?」
「哪裡都不一樣了。」蔣韓驕傲地一甩頭,「從今天開始,我有了一個新的稱號。」
「什麼?」
蔣韓微微一笑:「梁多男友,正牌的。」
「成了?」室友有些意外,「這就成了?」
他並不知道蔣韓昨晚到底跟梁醫生發生了什麼,只是胡亂猜測,在他心裡,一個成年男人大晚上夜不歸宿去了另一個成年男人的家,而且倆人還都是彎的,那故事肯定不會純潔。
不純潔歸不純潔,可他沒想到梁醫生竟然真的鬆口答應蔣韓轉正了。
「當然!」蔣韓得意地拉開椅子坐下,高傲地翹起了二郎腿。
看著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室友忍不住怪叫。
「你叫什麼啊?」蔣韓拍拍桌子,「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蔣韓不停地強調:「冷靜!冷靜!低調!低調!我跟梁醫生我們很低調的好不好!」
低調才怪。
蔣韓現在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跟梁多的關係,低調才不是他的作風。
「要死了!」室友拉了椅子過來坐到了蔣韓對面,「你怎麼說服他的?我看梁醫生挺謹慎個人,怎麼就這麼輕易被你給騙到手了呢?」
「……喂,是不是朋友啊?你什麼意思啊?」蔣韓說,「我是用真心和真誠打動了他,你懂什麼啊!再說了,什麼叫騙?我以身相許好不好!」
室友聽得直笑:「你?以身相許?梁醫生真是好人,難怪別人都說醫者仁心,竟然沒拒絕你。」
「朱哥,你不對勁。」蔣韓眯起眼睛打量他,「你是不是被甩了?然後在這兒嫉妒我呢?」
「我?我嫉妒你?開什麼玩笑!」室友冷哼一聲,「我準備求婚呢,你行嗎?」
喲呵,還來勁了!
蔣韓往椅背上一靠:「要打賭嗎?」
「你敢跟我打賭?」室友微微一笑,「我跟你嫂子可是有感情基礎的,求婚我十拿九穩,你跟梁醫生才剛在一起,你充其量還是試用期,這就敢跟我賭?」
「朱哥,你也太小瞧我了。」蔣韓翹著二郎腿,用鼻孔看人,「現在梁醫生對我愛得要死要活,非我不嫁,另外,我肚子裡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你覺得自己還有勝算嗎?」
剛到診所的梁多打了個驚天大噴嚏:「誰在罵我?是不是管逍?」
並不是管逍在罵他。
而是他的新晉小男友在胡亂編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