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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在裡頭等你呢。」馮婆往她手裡塞了一把什麼,催促道,「趕緊進去吧,記得把這個鋪在褥子下面。」
阿蘿低頭看,是一把瓜子,民間有些生孩子的土方,譬如往床褥下頭塞些瓜子棗子之類,這法子自然不知真假,反正如今她什麼都要試試。
阿蘿暗暗吸氣,悶頭往裡走去。
屋門虛掩著,輕輕一推就開了,吱啞一聲,在寂靜的夜裡分外明顯,但床上那人卻沒有動靜,似乎睡熟了。
阿蘿抿了抿唇,小心翼翼走進屋,然後合上門。
視野一旦黑暗,她仿佛立時有了一層保護罩,能夠暫時放下羞恥與膽怯,在一個認識不過兩晚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男人似乎真的睡熟了,哪怕她已經在他身側躺下,仍然毫無反應。
阿蘿有些為難,不知該不該叫醒他。她冒險過來,當然不是單純為了睡覺,可真要叫醒對方,又覺得……有種說不出的難堪。
糾結一會兒,到底臉皮薄沒好意思出聲。手裡的瓜子握了太久,黏黏糊糊不舒服,她翻身側躺,摸到床褥一角,開始把瓜子一顆一顆往褥子下面塞。
不知塞到第幾顆,身邊的男人忽地低笑,揚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一下子抓住她,笑道:「你在幹嘛?偷偷摸摸像只小老鼠。」
他的手指往她手心裡鑽,摸到瓜子,聲音里笑意更盛:「這是什麼?打算在床上偷吃零嘴?」
阿蘿尷尬極了,面紅耳赤的解釋:「不……不是,這是馮婆給我的瓜子……」
楊驍問:「怎麼,她怕你餓著?」
「不是……這、這個是,是生孩子用的……」阿蘿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得快要聽不見,「瓜子,送瓜求子……」
楊驍想了想,點頭道:「是該努力生孩子了。」
說著,人已經覆身上來,分開她的兩條腿,開始曠日持久的開墾。
這次,時間格外久。開頭很久,過程也很久,久到阿蘿的腦子開始發昏,身體好似不是自己的,一陣陣酥麻不受控地游竄,讓她想驚呼,想輕叫,想求饒。
「怎、怎麼……還沒,好……」她喘著,聲音發抖,眼角泛淚,那種要小解的感覺又要來了,止不住的熱意綿綿,像要隨時噴薄而出。
楊驍親吻她的下頜與脖頸,啞聲回道:「看你好像得趣了,不妨做久一點。」
阿蘿沒法好好思考,什麼叫得趣?
「不舒服嗎?」他緩了緩,在她耳邊說,「可是,我好舒服……」
阿蘿不知道什麼是舒服,她只覺得自己快要死過去,男人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掀起了颶風,她的心臟在狂跳,有什麼東西於體內激盪不止,像要將自己吞噬,又像要將她燃燒……阿蘿咬唇忍耐著,直到眼前白光閃過,她再忍不住,摟住男人的脖子哭出了聲……
「阿蘿……」男人在紓解的最後喊出她的名字,充滿了情慾與溫情。
明明只是剛認識幾晚上的陌生人,阿蘿卻莫名的想要記住這個聲音,這種……充滿愛欲的呼喚,以前從未有人這樣叫過她,以後,也未必會有。
阿蘿……
阿蘿……
……
結束後,楊驍照舊往她腰下塞了個枕頭。他出了一身汗,挨著她平躺下來。
理智隨著餘韻平息而回歸。
阿蘿在黑暗裡睜著眼睛,能感覺到心臟仍在砰砰急跳。哪怕再三告誡自己,只要懷上孩子就好,可有些事情,她發現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對了……」
楊驍在枕頭下摸了摸,摸出一樣東西,遞到阿蘿手裡。
「上次不是答應要給你寫名字嗎,這個送給你。」
阿蘿默默撫摸手中的禮物,形狀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