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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你的穿甲拳套又更厉害了……这次是肚子吗……”
这一下真是痛到说不出话来,但是被触发玩兴的小殇,似乎不打算就此止住,反而蹲在孙武身旁追问。
“坦白招供!你对外头的学校还有什么期望?大声说出来,我一次替你解决掉!”
“……没、没有了……你这样子,我哪说得出来……”
“罗唆罗唆!男孩子应该要有男孩子的样儿,快点说,不要吞吞吐吐的,否则我就引爆埋在教室地下的火药,把里头的人炸上天去!”
“你到底把学校当成什么地方?到处埋火药!”
这个年仅十二岁的恐怖份子,累积罪行已经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但孙武目前所能做的,只有绞尽脑汁想个答案。
“除了相亲相爱以外,过去我在书本上看过,外头的学堂不像我们村里这么松散,学生和老师都很有礼貌,很有规矩……对,就是礼貌和规矩,只要有礼貌和规矩,师母就不会和同学发生这么不可思议的事。”
“你会对这种东西感到向往,才真的是不可思议……不过,想看礼貌这种东西,不用特别到外头去看啊!”
“什么意思?”
两个人说话的同时,已经穿越走廊,进入教室。教授历史的导师已经等在里头,一向遵守礼仪的孙武立刻疾行几步,在座位上和其他同学一起向教师行制式的问礼。
“老~~师~~好~~”
“嗯,各位同学好。”
一来一往的制式问答,是每一堂课开始前的惯例,不过远不及孙武百分之一好学的小殇,却是在所有人都坐下以后,才姗姗来迟地进入教室。
“同学,你迟……”
迟到似乎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除了孙武以外,其他人都没有那种勤勉性,而小殇的出席率更是低得离谱,与其问她为何迟到,倒不如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才是比较合乎逻辑的问题。
可是,教师在看清楚眼前的对象后,反应好比一只看到毒蛇的青蛙,先是花白的头发不停冒汗,跟着整个身体僵直如木,仿佛承受着别人所无法感觉到的沉重压力。
“黄、黄泉同学!”
“陈老师,昨天晚上我们谈过,师母她最近好像有点……”
语焉不详的话句,几乎没人听得懂是什么意思,但对于说话的小殇而言,她只要把话起个开头就够了,因为在这半句话之后,花白胡子的老教师赫然嚎啕大哭,跟着就拜倒下来,抱着女孩的鞋子痛哭流涕。
“小、小殇大人,被你说中了,我那几个儿子真的都不是我亲生的……呜呜呜……”
惊人的动作,并没有引起多少侧目,事实上,其余同学不是谨慎地当作什么都没看到,就是好像恐惧恶势力般的低下头去,只剩下如梦初醒的少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你的窃听虫不只放在我身边,还整个村子到处乱放,好让你随便破坏人家家庭?”
“你不是想要看礼貌吗?老师这样子对学生敬礼,很有礼貌和规矩吧?”
“我好像……不·是·那·个·意·思……礼貌和规矩,不是要你养狗给我看……算了,这一切已经都不重要了,你就好心一点放过大家,不要再让学校腥风血雨了。”
因为这场意外的喧闹,使得上课的气氛变得相当古怪,不过这一堂课的主要内容是教授历史,所以也没什么太大差别,因为几年来都是反反覆覆地教同样的东西,了无新意的内容,正常人早就听到不想听了。
一旦进入梁山泊,就自然切断与外界的牵绊,山中无日月,外界的历史自然无关紧要,就算多念几本书,也对山居生活帮助不大,只有孙武才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其中,孙武最喜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