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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濘。衛宮懸下了床,去衛生間擰了把毛巾過來給她擦,期間阮夢竟然一次都沒有醒過來。
衛宮懸摟著阮夢,滅了床頭的小燈。黑夜寂靜,他卻無法睡著。睜著眼睛瞪著天花板,懷裡女人的喘息輕輕地,綿綿地,非常溫順和柔美,他忍不住緊了緊手臂,月光透過窗簾照了一絲進來,阮夢側著臉趴在他胸口,睡得正香,只是沒過一會兒就想翻身,被衛宮懸給制住。她哼了一聲,小孩子似的,一副要哭的樣子,衛宮懸看著她,心裡居然就那麼軟了,但手上仍然握著她,不准她動。阮夢睡夢裡覺得自己下面脹鼓鼓的很難受,想蹭一蹭卻死活動不了。她又困得要死,到底也沒睜開眼,只能嘟嘟囔囔地睡著了。
就這樣,有個女人偎在自己懷裡,把自己當成她的天和神,而自己負責保護她讓她過得幸福,也沒什麼不好的,他不是一直都很期待這樣的夫妻生活嗎?
黑暗的臥室里,衛宮懸輕輕地笑了。
是啊,這樣沒什麼不好的,他也是時候放下了,懷裡這個女人,還挺合他胃口的。
阮夢正好咂了咂嘴,手動了一下,勉強動了下頭算是代替翻身了,睡得很香。衛宮懸看著她的睡容,又想起之前要她時的銷魂舒慡,下面一下子又硬了。阮夢哼著哭腔,她正做著夢呢,突然人好像一下子被撐開一樣,難受的要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衛宮懸克制不住,只能拍著阮夢讓她安靜下來。她也真是乖,嗚嗚著慢慢就不哭了,他無聲地笑了笑,摸了摸阮夢柔軟的頭髮,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先醒過來的還是衛宮懸,阮夢依然睡得沈──她昨夜實在是太操勞了。衛宮懸瞄了一樣對面床上的鐘,上面的時針指著9點半──他上班已經遲到了。
可是看了看趴在自己胸口沈睡的阮夢,他卻遲疑了,不上一天班好像也沒什麼,他身為老闆難道還不能放自己半天的假嗎?正這麼想呢,床頭柜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邊響還一邊嗡嗡地震動著,衛宮懸皺了皺眉,接了起來,阮夢好像察覺到了什麼,在他身上蹭了蹭,他連忙拍拍她,阮夢安靜下來,又睡了,呼吸依舊清淺,安安靜靜的:&ldo;餵?&rdo;
&ldo;哈,一夜n次的小狼犬今天要請假嗎?&rdo;那頭的人很貧。
衛宮懸二話不說,立馬掛掉電話,並且關機。溫予丞則拿著手機犯愣,眼睛眨呀眨,隨後就窩了一肚子火,他還盤算著好好虧他一頓呢,這下可好,那廝居然直接給他掛電話!這樣就剝奪了他看戲的權利,是不是太過分了?!
掛了電話的衛宮懸則是心情極度舒慡。他眼含笑意,將手機放下,抱著阮夢翻了個身,睡起回籠覺來。
這一覺睡得可是真心舒慡無比──他已經很多年不睡回籠覺了,更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不過最後讓他醒過來的原因是懷裡好像少了什麼,睜眼,阮夢早就消失了。
他皺著眉坐起身,被子滑下來,露出形狀完美的結實胸肌。衛宮懸的身材非常好,肌肉結實又不過度糾結,每一塊都充滿了力與美,十分漂亮。
起身到洗手間洗漱,當他拿起牙刷時,才發現阮夢好像給自己換了新的。衛宮懸下意識朝阮夢的牙刷看過去,他記得以前他們倆是一人粉的一人藍的,現在怎麼換成一隻黑的一隻橙的了?而且很明顯不是一個款式,更不是情侶裝,這兩隻牙刷甚至連品牌都是不一樣的。
不僅是牙刷。衛宮懸在看了洗手間一遍後得出了這個結論。毛巾、刮鬍刀、肥皂、洗手液……全部都換了,凡是兩份的都不再是情侶裝,單人份的也換了,總之,這個洗手間裡的擺設一點都不像是一對夫妻,而像是一對住在合租公寓的室友。
衛宮懸說不上來心底那是什麼感覺,好像是不高興,又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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