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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夜迅速的抱著辭冰幾個旋身,連連後退幾步,望著前面忽然出現的紫黑色身影,厲聲喝道:「背後偷襲,小人所為。」
只見那個紫黑色的身影緩緩地轉過身來,露出一張銀色的面具,面具之下,一雙陰鷙的眼睛如冰刀一般射向軒轅夜,不是離邪卻又是誰?
離邪唇角帶著三分笑意七分殺氣看著軒轅夜笑道:「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君子,不是小人。如果你這麼認為了,那還真是我的罪過了。」
離邪的眼底殺氣忽然暴漲,一甩手一團白色的霧氣朝著軒轅夜飛過來。
軒轅夜雖然抱著辭冰,但身手卻未見笨拙,靈巧的一旋身連連後退幾步。
堪堪避過那團詭異的白色霧氣時,便聽到離邪帶著邪氣的聲音又響起來:「你怎麼能指望一個使毒的人去懷著一顆懸壺濟世的心,你說不是嗎?」
軒轅夜聽著離邪話中有話,卻不解離邪這話中的深意。直到身後又傳來另一個聲音:「所以我已經不再奢望,師兄。」
「我的好師弟,真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還能聽到你喊我一聲師兄,師兄可真是受寵若驚啊。」離邪皮笑肉不笑的回應道。
那邊江拾玉已經從屋裡走了出來。
軒轅夜一看之下,心裡吃了已經。剛才還好好的一個人,現在的臉色竟然變得蒼白如紙一般。震驚之餘,軒轅夜心底也生出些許不忍。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想,江拾玉之所以會像現在這麼虛弱,大多是因為剛才給辭冰施法過程中耗費了太多的靈力。
從門口到軒轅夜面前不過些許遠,可不知為何,看著江拾玉一步步走過來,像是有一輩子那麼長。
「我的好師弟,師兄才不過多久不見你,你便將自己整成了這副鬼德行。」離邪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心底為何而起的那種不適之感因何而來。
江拾玉並不理會離邪的諷刺,走到軒轅夜身旁的時候腳下一顫,身體傾斜之時在軒轅夜身上扶了一把,順便塞到兩人懷裡一個小香包。
軒轅夜詫異的抬眸看了江拾玉一眼,江拾玉卻起身低眸對軒轅夜道了句謝:「多謝軒轅兄。」
「不客氣。」軒轅夜將辭冰又往懷裡抱緊了一抱,好讓別人看不到那個香包的存在。
「師弟真是好本事啊。才不過幾日就又勾搭上別的男人了。」離邪揚聲道,銀色的面具遮住了他臉上已經扭曲的表情:「怎麼?是他伺候你舒服還是我讓你更舒服?」
江拾玉的眉頭在聽到離邪的話時,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隨即隱去,再抬頭看向離邪時,臉上已經如一潭掀不起任何波紋的古井:「咱們師兄弟之間,就真的只有互相羞辱才行能找到存在感嗎?」
「羞辱?」離邪望著江拾玉,不屑的哼了一聲:「我說的是在羞辱你嗎?你身為一個男人,卻在男人身下像個女人一樣……」
「夠了!」江拾玉厲聲喝道,聲音不大,卻像是走了千萬里路之後筋疲力盡,飽含滄桑。
「現在知道羞恥了?不想讓我說了?是怕我在你新情郎面揭了你的低,遭人厭惡嗎?」離邪並不肯放過江拾玉。
站在一旁的軒轅夜卻看不過去了:「你嘴巴放乾淨的!」
「呦!」離邪笑著看著臉上帶了怒色的軒轅夜:「他都不生氣,你又是生個什麼氣?」
不等軒轅夜再說話,離邪忽然一派腦門,恍然大悟似的說道:「我明白了,你是覺得噁心了吧。畢竟這個人可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下賤貨。」
離邪肆無忌憚的羞辱江拾玉,江拾玉的臉上卻始終沒有再產生半點波瀾。
等離邪說完,江拾玉才慢慢的上前一步,看著離邪眼底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師兄,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