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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的不公。
没有谁能来救赎她,唯有自己。
秦朗看着她的眼睛,“你喜欢上我了吗,小影?”
“我。。。。。。”咦,眼前怎么会有两个秦朗,还晃来晃去的,让她看不清楚,“别动,别动,秦朗。。。。。。我喜欢你,因为你珍惜。。。。。。我。。。。。。保护我。。。。。。疼我。。。。。。像爸爸。。。。。。像哥哥。。。。。。像。。。。。。”
“咚”,她突地往桌上一趴,醉昏过去了,头发散下来,遮住脸颊。
秦朗摸摸鼻子,失笑出声,他走过去,抱起她,她依赖地贴近他的掌心,像只猫咪般舒服地蹭了蹭。
他一下定住了。
片刻迟疑后,走进卧房,把她放平在床上,盖上被子。
柔软的触感留存掌中。
停了一停,他小心翼翼地俯近她的脸庞,偷偷端详。
暗淡微光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长长的睫毛,小小的鼻翼,湿润的唇。除了平稳的呼吸起伏,她几乎一动不动,分明醉得很沉,但两弯秀眉还拢在一起,也不知还有想着谁?
定定地瞧了半天,直到胳膊撑到发酸,他才直起腰,喃喃说道:“小影,知道吗,远在你还是人家妻子时,我就在等着你了。我不想做你的爸爸,也不想做你的哥哥,我想做你的是你的丈夫。”说完,他笑了,轻轻抚上她微皱的额头。
/ huhuke1991 /
第四十二章 对症下药(二)
夜里又下雪了。
雪静静地飘着,像白粉似的,落在还没融尽的旧雪上。早起的人在雪地上踩出的几行脚印,正在被新下的雪慢慢填充着,渐渐失去刚刚被人踏下去时的清晰地形状,弯弯曲曲地伸向白茫茫的远方。
秦朗拎着两杯豆浆和刚出锅的米饼开门进来,池小影刚睁开眼,宿醉让她的头疼得像有根钉子在吱吱地往里钻,她慢慢地撑坐起,卧室门是开着的,她听到客厅里有脚步声,然后厨房里响起老旧的油烟机残喘的呻吟,油在锅里炸开的声音。
她眨巴眨巴眼,纳闷地披衣下床,拖着毛茸茸的拖鞋走进客厅。
她傻傻地站着,好半天都没回神。秦朗推了她一把,她才走向洗手间。窄得只容得下一人的洗手间里,多了一把牙刷,多了一条毛巾。她挤好牙膏,嘴巴里刚刚涮出满口泡沫,她两只眼突地睁大,“秦朗。。。。。。”她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些事,可是记忆只停留在喝酒前的,喝酒后发生了什么?秦朗怎么会一大早在她的公寓里?
心突地提到了嗓子眼,脸先是发白,然后胀得通红。“秦朗,”她老牛慢步出了洗手间,十指搓来搓去,“昨天晚上我醉得很厉害吗?”她低下头,脑中轰地一下,身上的衣服好像也换过了。
秦朗正在摆放碗筷,原本想煎两个鸡蛋,结果不太成功,鸡蛋在锅里黏成一团,他只得改成炒蛋。
“你还好,没有什么不良表现,就半夜里吐了一次。来,快坐下,喝点豆浆,暖暖胃。这个地方真的不错,早晨想吃什么都有。”秦朗按着她坐下。
她羞窘得连死的心都有了,不用问,衣服一定是秦朗换的,“其他真的没发生什么吗?”她鼓起勇气问。
秦朗抬眼看她,“你希望发生什么吗?”他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她的两个膝盖撞着抖着。从没有哪个时候比现在让她清晰地意识到秦朗原来是一个男人,一个英俊的男人,一个危险的男人,一个令她窒息的男人。秦朗长她十五岁,某些时候,她视他如长者,而长者是没有性别的。
如果她和长者有什么琦念,那简直和乱伦一样,让她觉得很荒唐。
秦朗显然不是长者。
他挨着她坐下,把她的手握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