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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塗瘋狂擺手，趙政沒好氣地抽了燕靈飛一後腦勺。

燕靈飛怎麼看他倆這個反應也不太對，雙手高舉表示不再說了：&ldo;我喝酒，喝酒。&rdo;

他們三個人墮落地依靠在沙發上，旁邊放著一堆吃剩下的包裝，一人手裡拿著一塊白色的硬紙認認真真地剪。

&ldo;我剪了17個，上面寫什麼?&rdo;燕靈飛嘴裡叼著一根煙，敲著二郎腿，悠哉悠哉地道。

&ldo;梅花，方塊，&rdo;康塗想了想然後直接放棄，&ldo;隨便吧，從一到十三，一樣四張，再畫兩張帶花的。&rdo;

聚會光聊天實在是過於無聊，在康塗的提議下，決定鬥地主，沒有撲克牌就乾脆自己動手做。這兩個人腦袋都是好使的，康塗帶著他們玩了一局就知道規則了，三個人拿著簡陋的撲克牌開始正式鬥地主。

第一局地主是燕靈飛，趙政與康塗一夥。

燕靈飛問：&ldo;輸什麼?&rdo;

康塗看他抽菸那個勉強的樣子，說道：&ldo;輸了你就把那根抽完。&rdo;

&ldo;換一個，&rdo;燕靈飛翹著二郎腿，把煙夾在手上擺弄手裡的牌，&ldo;這個沒勁。&rdo;

康塗接著他的火也點了一根，吐了個煙圈道：&ldo;什麼有勁?你去跟阿九告白有沒有勁?&rdo;

&ldo;有，&rdo;燕靈飛說，&ldo;那你輸了怎麼辦?&rdo;

康塗說：&ldo;我叫你爸爸。&rdo;

燕靈飛：&ldo;我要有你這麼個兒子死也不能瞑目，快別糟踐我了。&rdo;

康塗有些無聊地仰在沙發上，糟心地看著自己的一手破牌，道：&ldo;那你說吧。&rdo;

燕靈飛比劃了他和趙政一下：&ldo;輸了你倆打啵兒。&rdo;

康塗：&ldo;……&rdo;

他手裡的煙被狠狠地吸了一下，直接燒掉一小半。

現在他覺得燕靈飛一定是看出來了，那這樣，趙政是不是也知道了?他表現得真的有那麼明顯嗎?

趙政動作都沒有變過，此時甩了一張大王，一挑眉看了眼燕靈飛：&ldo;那你可想好。&rdo;

他沒有拒絕。康塗有些不自在，換了個姿勢，說道：&ldo;管不上。&rdo;

他現在很不確定趙政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他已經知道了，現在怎麼會如此自如地配合燕靈飛開這個玩笑?如果不知道‐‐康塗都有點不相信趙政不知道了，他是一個心裡裝不住秘密的人，而且像他這種渣渣的演技，連燕靈飛都騙不過，更何況是趙政。虧他之前還想瞞一輩子。

趙政瞥了他一眼：&ldo;很會抽菸?&rdo;

&ldo;啊，&rdo;康塗看了眼指尖夾著的一小截菸頭，&ldo;好久沒碰過了，我很小就會了。&rdo;

他的成長軌跡從叛逆到順服都沒有落下，那麼在遊戲廳里頂著挑染了兩縷亂七八糟的顏色的頭髮抽菸的日子也就必不可少。後來覺得沒什麼意思，覺得什麼都沒意思就不再這麼做了，跳脫和反叛都有表演的興致在裡頭，當沒有人關注他的時候，這樣的行為對他而言就毫無意義，自然也就放下了。

康塗想了想，又問道：&ldo;你不試試嗎?&rdo;

本來買這個東西的初衷，其實就為了看趙政抽菸，一向自製的人打破界限夾著煙吞雲吐霧，冷淡的表情和柔軟的煙霧相襯，想必很好看。

趙政甩出一副對子，說道：&ldo;不了，聽說上